而德雷克既然意图创造更好的乌萨斯,自然不可能允许你们在这条毁灭之路上继续前进。”
“而至于你所说的,‘拿别人的命换你的命’,拜托,你所在的那个矿场当时都已经面临关闭了,其产出损不损失早就无所谓了,何来换命一说?更何况我之前就说过了,就算你们这些人老老实实地在矿场中服役至死,也不可能阻止新的被迫害者出现,这其中根本不存在所谓交换的概念,有的只是德雷克强行联系两者的诡辩之意罢了。”
霜星听完艾丽丝的解释,心情似乎好受了些。
德雷克的这种话术,只要能有人帮霜星戳穿其中的诡异之处,自然也不会对她产生多么深远的影响,只能在短时间内影响她的心境罢了。
“那么,艾丽丝,你对于德雷克将军的了解远胜于我们。
我想问的是,他真的会以更好的方式,来领导游击队,领导感染者,争取到理想的未来吗?”
霜星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就像爱国者因为邪魔问题而对艾丽丝妄加猜忌和怀疑一样,霜星也因为德雷克的乌萨斯军官的身份而对他抱有偏见。
在没有真正了解德雷克这个人,或者,爱国者对德雷克给予了百分百的信任之前,霜星是不可能对德雷克有什么善意可言的。
“德雷克的目标是更加高远的,他并没有将目光局限在单个社会群体或是社会问题上。
而是在寻找方法推动整个社会的生产力发展,从生产方式、社会体制、社会意识等多个角度入手,改变当下社会的主要矛盾,以此来解决现存的种种社会问题。”
“人类群体不管怎样发展,如何发展,其根本永远离不开‘生存与繁荣’这个主题。
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就是为了让更多人活下来,让人们活的更好。
若是真的可以解决体制对生产力的制约,并在生产资料上做出革新发展,乌萨斯自然会拥有更多的社会资源。
到那个时候,感染者的境况自然会得到改善,也会享有属于他们的生存权利。”
“而且德雷克这个人,也是具备强烈的道德感的。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接受乌萨斯这样,直接牺牲整个感染者群体,来换取国家利益的做法。
所以,只要能给他创造出一些条件,他必然会尽全力改变感染者的生存现状。”
艾丽丝答道。
“···但是,那个老顽固,他总是自认为自己身上,已经背负了太多,根本无法回头了···若是这一趟观摩,他依旧坚持自己的见解,不肯妥协,服从于德雷克将军的安排,我们又该如何自处?”
听到这句话,艾丽丝本能地想要嗤笑。
背负太多所以无法回头?这话跟谁说、跟谁比都好,哪来的勇气和德雷克这个勒迪尼斯元帅做对比?青年时期多次镇压帝国平民起义、几十年如一日的军政改革、第一次全面战争的对抗,粗略估计下,德雷克背负的生命和责任何止千万?这样的人都没有说因为自己背负太多便要将错就错,爱国者哪来的脸说这话?
当然,以上想法只是艾丽丝的偏狭思维,即便是她自己也清楚,这种‘暴论’是不可以被直接说出来的。
且不说她一个‘非人无德’的怪物本就无资格妄谈爱国者和德雷克这些品质高尚的‘战士’,哪怕只是为了身旁这位新的挚友考虑,她也不能说出这些话来。
故此,艾丽丝还是装得身形微微凝滞,随后语气低沉了一些,轻声说道:
“回头,并不意味着要推翻自己所建立的一切,回到,重新换一条截然不同的路去走。
路只是路而已——是我们通向‘目标’的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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