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别说了,说啥都晚了。
爹娘!
抓紧给你家宝贝寻摸一只会下奶的啊!
真的不想喝米汤了,嘴里一点味道都没有,都快淡出个鸟了。
呜呜呜,宝宝心里苦,但是宝宝说了你们听不懂!
想吃最爱的酱香排骨,妈妈做的脆皮烤肠,姥爷做的酒酿圆子……
呜呜呜,想家。
想着想着余摆摆就睡了过去,没办法,人小嗜睡。
余耀祖给乔父在搭炕的那屋,用木板给整了个临时的一米多的床,给铺好床后,又怕老丈人晚上冷,从乔木那里又把熊皮给要了来,盖在最上边才算完。
窗户啥的也重新封了,直到一点风也不透,余爸才拍着身上的灰,关上门出了屋。
从开始烧炕,那屋里就开始有了热气,相较于其他屋真的很暖和。
眼看着还有时间,翁婿俩拿着柴刀斧子就上了山,等到天黑六点多的时候,两人已经带回来了六棵枯树了。
这也多亏了乔父力气大,不然余耀祖还真整不来那么多,顶多分开了一点点往家运。
乔父则直接扛着一人粗的树,连树根带树枝扛回来的。
这么大的动静,还是免不了被隔壁的张婆子一家发现。
没办法,中午的那顿饭都快把她们馋坏了,香味儿霸道的差点口水直流。
这不,张老婆子倚着门嗑着瓜子,正在这边看着,时不时地还指挥着家里的儿子做饭。
不停的感慨:“这乔氏的爹力气可真大啊!
你看人家扛两棵树都不带喘的,啧啧啧,这要是年轻个几岁,那小媳妇都得被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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