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亞萊蒂沒有理會那番淫聲穢語,她感到下腹因手指技巧性來回刺激而慢慢緊了起來,少女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白皙如雪的臉龐染上一層甜美的紅暈。
彷彿真的驗證了陰裘的話,不一會兒,在指腹來回搓磨之下,粉嫩的肉瓣之間就流出了蜜液。
查覺到已經沾到那淫蕩的泉水,陰裘用手指將兩邊的嫩瓣用力撐到最開,花穴深處泉湧的淫汁便垂滴下來,在陰裘的掌心聚成一漥水灘。
「真騷,騷死了,什麼高冷的冰山女王嘛。
」從裙下抽回手,給少女看自己滿手晶亮的愛液,陰裘低笑出聲,「還說自己沒興致,這張使壞的小嘴要點懲罰呢。
」
說著,少年將沾著愛液的手湊上前。
亞萊蒂別開頭,陰裘的手卻湊越近,她可以聞到少年掌心那晶亮透明的愛液傳來自己的味道,那是她與父親每次激烈的做愛後,總是會留在床單上的味道。
「把這舔掉,像母狗一樣舔。
」陰裘以沙啞的嗓音命令,眼神早已蒙上濃濃的情慾,「要是舔不乾淨,我就肏妳的騷逼,把妳肏得像母狗一樣嗷嗷亂叫。
」
「哼嗯……」後腦杓已經抵到後方的書架,亞萊蒂知道自己已經無處可逃,陰裘的手指已經貼上她的唇,她只好抬眸瞟了陰裘一眼:「說話放尊重一點,我就照你說的做。
」
「呵……不管我怎麼羞辱妳和妳的小騷逼,妳也是會照我的話做,因為被羞辱……就是妳發自內心的期望。
」陰裘滿足地瞇起了那雙氣質邪魅的眼眸,「現在,舔。
」
亞萊蒂抿起唇,沒有認同,也沒有反對,只是按著少年的命令,舔上那溫熱的掌心,就像獸類汲水時那般,小舌一點一點舔掉了上頭的騷水,直到全部舔完了,她順著少年的掌紋慢慢向上舔吻,在陰裘的引導下,把方才磨弄自己肉穴的兩根手指含入口中。
「用舌頭舔。
」陰裘低聲命令,「就像剛才我舔妳一樣。
」
亞萊蒂聽話地舔吻著少年的指頭,順著指節慢慢向上舔到指腹,陰裘抬高手,釣著她的小嘴緩慢抽回了自己的手指,兩根指頭被含得水亮,陰裘不禁露出滿意的微笑。
「妳真的不反抗呢。
」解開自己的褲頭,將底下已經硬挺得不像話的大傢伙掏出來,陰裘又一次靠上少女的額頭,「告訴我,騷貨,妳是真的想被我肏到亂叫嗎?」
「不想。
」
亞萊蒂回答得直快,但喘息和臉上的紅暈早已讓說服力減了一半。
「這張小壞嘴,總是口是心非。
」陰裘憐愛地又啄了下那水潤的紅唇,「等我把妳肏爽,妳就會誠實求我肏妳的小騷逼了。
」
「作夢吧……嗯!
」
亞萊蒂閉起嘴,因為那碩大的陽物肉冠已經抵上她的花穴。
「妳的表情似乎是在問為什麼沒有事前拓寬吧。
」從那微微收縮的瞳孔讀出了情緒,陰裘呵呵低笑,伸手扯住少女的衣襟,「反正……妳又不是處女,不是嗎?」
尾音一落,他用力拉扯開少女的襯衫,扣子迸落四散,露出窩在罩杯裡的一對綿綿巨乳,雪白的玉膚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咬痕,那是她父親昨晚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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