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连日的漂泊,不觉每个人都带着倦意。
头顶那蔚蓝的天,与眼下那深蓝的水,自成一幅佳景,如画似诗,却又徒增几分落寞之下的冷意。
“什么时候能到啊?”
“早呢!”
“还没看见呼天谷……如何能到啊!”
“旗主,话说那呼天谷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有绿色,有红色,最妙的……有回声,好听的回声!”
“如何奇妙,都是金翅旗主吹牛的!
那……我也去过!”
“银梭旗主……我可是实话好吗?那……你想说什么?”
那人浑身白衣,也带着一顶白色帽子。
在风浪中,仍笔直着身,自是气度不凡。
从不远处看上去,比兵战却是年轻了不少。
那正是与兵战齐名的“银梭旗主”
由威!
“呼天谷前过一洞,爬坡崎岖现斑驳……哈哈,如何?”
“好了,我说……那红那绿都一点一块,斑驳不堪,毫无美感!”
在舟中摇荡,自也不辨东西。
如何来那方向感,又如何在前方抉择那路途?
没有谁,能告诉你或我……唯有自己,能把握——那方向!
“什么?旗帆岛到底是什么情况,快说!”
“韩术去那……没有踪迹了,怕有不测?”
“或生或死,不过人生二字吧!
无妨……还有吗?”
“要不……我们撤吧!
自己好好地过日子,可大公子那!”
“韩沧都死了,他还想干嘛!”
“我们如何咽下这口气!
大公子是这样说的。
将军,你看……”
“怨不得……到底是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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