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虽不吃惊,却多少有些意外,所以,许我今日早早收工。
原来,那些枯燥的跑跳从来没有白练。
如今的我,才真的做到身轻如燕。
我一高兴,不仅在娃娃兵团里显摆,就连平日里总是一个人从高墙房檐上奔跑跳跃回大将军府,这一次,鬼使神差地,和雷子、喜妹二人慢悠悠地说笑着,打算从街市上回家。
走到东市往西市的拐角处,耳听得有呻吟声传来。
三人都不怕事,好奇去瞧。
墙角躺了个白发苍苍的大爷,嘴角浸着血,衣服破了好几处,面颊、膝盖、手肘都有伤。
喜妹有些吃惊,忙问:“你被人打了?”
又转过头愤愤不平地对我和雷子说:“谁这么缺德,连老人都打?”
雷子扶起大爷,查看起伤情。
大爷喘着粗气,不说话,艰难地抬起枯瘦的手,试图拭去皱纹里的心酸。
实在叫人心疼。
到底是谁,这么缺德,连老人都打?
为何儿女也不来寻?
左邻右舍也不照应?
忍住心头火,我也蹲了下去。
雷子小心翼翼查看完伤情,轻轻地摇了摇头。
破皮的地方挺多,手肘似乎断了,肋间和背部也有大量淤青,得去医馆才行。
雷子缓缓扶起大爷背在身后。
大爷痛苦地呻吟起来,我和喜妹手忙脚乱在后面扶住,护送大爷去就近的医馆。
敲开医馆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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