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就折在这里!
可是要怎么脱身却是个大问题,这女人可是比高邑还难缠的角色。
除此之外,还得弄清楚现在这是个什么地方才行。
不是刑部,却有地牢?
而且当时被带进刑部的时候就看到了刑部两字,虽然那字半靠蒙,但应该是没错的,而当时被下牢的时候,并没有出刑部大门,倒是被带出来的时候,似乎并非是原路折返,而是走了另一条岔道,但既然是岔道,想必也并没有出刑部,就算出了,应该也就在刑部附近不远,因为当时并没走多久。
电光火石间,季然脑子里已经将这些线索给撸了一遍。
“我有个秘密,你们要听吗?”
季然忍着手背上的剧痛,抬起头故作神秘的看看高邑,又看看玉宁公主,“我一个大字不识的农夫,却可以被皇上委以重任官拜五品,你们就没觉得奇怪?想不想知道,是为什么?难道真以为,是我会种地?”
玉宁公主只是眯了眯眼,高邑却不负所望,顺着就越想越深,脸上更是变幻莫测。
“你想说什么?”
高邑脱口问道。
季然却只是示意的看了看自己被踩住的手,“一个,可以让高大人飞黄腾达的秘密,不止皇上梦寐以求,也是天下枭雄都梦寐以求的秘密。”
季然这个含糊大饼扔的,不止高邑两眼发光,玉宁公主脸上也骤然色变。
“你什么意思?”
玉宁公主厉声喝问。
“我的意思是,我要是死了,绝对是皇上以及大南的损失。”
季然继续胡扯,“要是不甚落入他手,不管是敌国或是平民百姓,前者国将不国,后者改朝换姓,不管是哪一样,都会祸及江山社稷,而你玉宁公主,为一己私欲,斩断国基,将会是大南覆灭的千古罪人,到时候,你还有何颜面面对大南百姓,面对你同胞皇兄?”
“哼,你以为,危言耸听几句,我就信你?”
玉宁公主脸色愈发僵硬,却也并非完全相信。
“那你也不用废话,动手杀了我吧。”
季然一副爱信不信的态度。
这种时候,上赶着不是买卖,越是表现的大无畏,越是能混淆视听扰人判断。
果然,看季然这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玉宁公主尚在琢磨,高邑却已经迫不及待的过来将玉宁公主推搡一边。
“快松手快松手!”
挥退压制季然的衙役,高邑蹲下身也一把揪起季然领口的衣襟,“快说,到底是什么?”
季然挑着眉,啪的拍在高邑揪着自己领口的手背上。
高邑这会儿早被大饼迷昏了头,也没跟季然计较,松开他退后两步站起身来。
玉宁公主被那一推本来正要发作,但同样好奇的她还是暂时把脾气给按捺了下来,两人均是瞬也不瞬的盯着季然。
季然慢悠悠坐起来,整整衣袖又理理头发,吹了吹被踩红的手背,眼看两人就要失去耐心,这才慢悠悠的站起身来。
“季大人,你这是故意拖延时间不肯说呢,还是信口开河诓我们呢?”
见季然磨磨蹭蹭半天不开口,高邑面色一沉,阴测测的催促道。
季然却是环顾四周,然后才依次看向玉宁公主和高邑,“事关重大,你们确定要我在这里说?”
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果然如季然所想,成功对两人挑拨离间。
利益当前,尤其这利益还非同小可,什么身份地位都是浮云,高邑几乎是下意识的就警惕看向玉宁公主,而玉宁公主反应如是,两人目光相撞,顿时火花四溅。
季然要的就是这么个效果,这两人撕起来,自己就可以趁机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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