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舒轻点他额头,问,“这么认真?”
“兄长,”
柳扶光一本正经问,“这王府后院可还有其他人?”
“嗯?”
柳望舒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随后笑道,“想什么呢?他这院子里就你一人。”
柳扶光蹙眉,那就是外面有人了?那……他该不该大方点,让承桑知许将人抬回来?
其实,承桑知许睡了七天书房,他现在实在不敢跟柳扶光同床共枕,怕吓到人家。
“没什么。”
柳扶光摇头,说,“兄长怎么来了?”
“我要回天机了,”
柳望舒说,“现在便出发,走前给你打个招呼。”
柳扶光起身,“我送兄长。”
柳望舒将他按回椅子上,说,“你就别折腾啦,药得按时喝,我改良了药方,喝上月余定能好起来。”
“可是……”
“行了,听为兄的。”
柳望舒笑道,“要是在天枢过的不开心,兄长便接你回天机。”
柳扶光眼角湿润,点头,“好。”
柳望舒走了,临行前他特意叮嘱了承桑知许,希望他能照顾好柳扶光。
望舒与扶光虽不在一起,可心连心,他们时时刻刻都想着对方。
这日,沈鹤辞来府里跟他叙旧。
“怎么样?好些没,”
沈鹤辞见他将黑乎乎药一口闷了,问,“这一看就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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