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桑知许缓缓睁眼,语气急切,“身子可有不适?要不要唤太医?”
“不用,我睡了多久?”
柳扶光摇头,抓住他双手,问道,“阿辞怎么样了?”
承桑知许一一回答,“你睡了一天一夜,鹤辞……他身上伤严重……又是摔下马又是掉进洞里,肋骨断了两根,手臂错位,腿也摔断了……不过……太医已将手臂复位,腿跟肋骨好生养着,不会影响日后走路。”
柳扶光又心疼又庆幸,想了想,问,“对了,七殿下怎么样了?”
承桑知许说道,“水将伤口泡的发白,发了高热,不过现高烧已经退下,将养着便可,太子哪儿也无碍,有云华在。”
“先用膳,等用晚膳我陪你去看沈鹤辞,可好?”
柳扶光点头,只得这样了,急也没用。
用完膳,柳扶光和承桑知许一同去沈鹤辞营帐。
沈鹤辞脸色略显苍白,靠床榻上,正在跟裴子衿有说有笑,而承桑风眠和承桑晏温则安静坐一旁品茗,两人时不时插一嘴。
柳扶光撩开营帐门,沈鹤辞抬眼望去,眉眼弯弯,道,“哥哥。”
裴子衿见柳扶光过来,主动让出床榻位置,起身拿了凳子到沈鹤辞跟前。
柳扶光朝几人作揖,“二殿下,七殿下,裴公子。”
承桑知许:“二皇兄,七皇兄。”
裴子衿:“宸王,沐熙世子。”
承桑风眠、承桑晏温:“九弟,钰安。”
承桑知许自觉加入品茗大队,见承桑晏温在这儿,皱眉轻啧,“哎呀,某些人啊,才退烧便到处跑,啧啧,身子硬朗啊,皇兄。”
承桑晏温,“……”
“你啊,”
承桑风眠笑道,“莫取笑他了,本来受了伤,最忌讳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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