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段明辉这么说,舒云浅的心一点点地恢复了平静。
半个小时后,段明辉从急诊室出来。
舒云浅连忙上前,“他怎么样了?”
不忍看着她担心,他先扶她做了下来,跟旁边的人大了招呼,才稳定下来和舒云浅说:“他只是左腿太久没有活动,再加上在水里站的太久加重了左腿的负荷,才会有僵硬疼痛。”
听到他这么说,舒云浅只是笑笑,但心里却加重了负担。
“谢谢你明辉,我去看看他。”
舒云浅站起来,身子晃了晃,段明辉见状用手赶忙扶住,而被这时推出来的司青衡撞上。
“我是一刻不注意,都不行啊!”
话里的讥讽,嘴角的嘲笑,舒云浅觉得此时都该是自己承担的。
看着她低着头,躲开他的搀扶,还有她推着司青衡离开的模样,段明辉的心也跟着沉了。
纪乐接到司青衡的电话,等在了外面,他扶着司青衡坐到了车里。
走到舒云浅面前,“夫人,先生让你也上车,这里余下的会有人来接手的。”
其实,也没有什么需要做的了,无非就是被自己开来的那辆车。
她回头望了望,只好依从。
坐在他的旁边,舒云浅只敢望着外面,难怪他不坐自己开的车,确实比自己开的稳当,她这样想着,就听见司青衡压低地声音,“以后好好练练车,别腿没好,就要被你谋杀。”
一路,司青衡和舒云浅谁也没有再说什么。
回到别墅,纪乐帮忙把司青衡扶到了卧室,舒云浅把他送到门口,听到纪乐说:“夫人,请您记着先生是因为谁才是这样的,恳请您好好的照顾他。”
舒云浅也明白,纪乐是因为关心司青衡才会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他不只是在警告也是另一种托付。
她先是到了一杯水,推开门,走到床前。
“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会给你带来这样大的痛苦。”
握紧手里的水杯,她等待着司青衡又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只等到一句,“关灯,睡觉。”
她没多呆,想着自己今晚还是留在外面睡。
可又听见他说:“我有叫你出去吗?”
舒云浅一愣,不敢在说什么,把水放到床头躺在了他身边。
背对着司青衡,舒云浅透过窗帘看着外面漆黑的夜。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可就是睡不着。
怔忪间,听到司青衡说:“那个男人就是我那晚看到的?”
舒云浅小声地回了一句:“是。”
即使她想否认,也没有必要了。
他看见了,她就正好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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