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时宪冷着脸:“总之,以后不允许做这样的梦。”
詹茵茵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哦哟,大人这么生气,是不是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给船上的那位姑娘。”
“瞎说什么。”
“肯定有,你看看你自己的反应!”
詹茵茵一边笑一边逗他,“只许州官放蒲公英,不许百姓做梦!”
赵时宪正要出声教训她一番。
门外突然传来咯吱一声响动,随后便有人走了进来,这个时候谁会来看她?詹茵茵拨开了赵时宪,将头探了过去,“谁呀……”
看清楚来人之后,詹茵茵愣了一下,然后又看向了她的身后,果然,弟弟也来了。
迎面而来的中年女人,抹着一口艳红色的唇,穿着一条红白相间的裙子,拎着个mk的黑色手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即使打扮看上去算是年轻,却难以掩盖脸上日渐衰老的皱纹。
身后跟着个一身潮牌的小男孩,不过十岁左右的样子,个子还没柜子高,已经开始用鼻孔看人了,也不喊她,就站在母亲身后,冷冷看着床上的人。
詹茵茵清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妈,你怎么来了?”
“家里离安阳市也就三个小时的车程,听说你出事了,妈能不过来吗?”
谭雪梅将手中带来的东西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她的床边上,执起了她的手,眼神中满是心疼,“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苦,也不知道小心点,怎么就碰上车祸了呢,让娘遇到那个杀千刀的司机,非打死他不可!”
詹茵茵还没有说话,一旁的赵时宪的面色忽然有些尴尬,转过身去,准备悄悄开溜。
谭雪梅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身影,问女儿:“那是谁?”
詹茵茵看了一眼还在别人身体里的赵时宪,想到他刚才连做梦都不让自己做,一时兴起,报复道:“肇事司机。”
谭雪梅顿时怒火中烧,起身拿着包包就朝他走过去,瞪圆了眼睛骂道:“原来就是你这个杀千刀的啊!
你长没长眼睛,会不会好好开车!
不会开车你开什么车!
你开什么车!”
不等赵时宪反应过来,谭雪梅已经将包朝他身上打去,她本身下手就重,赵时宪也不躲,雨点一样的攻击砸在他身上,一边打一边骂,全然没有任何风度。
赵时宪又不好躲,就站在那里任由她打骂,只是时不时伸出手来挡一下脸,从缝隙中,隐约能看出来他的脸色,已经黑成了煤炭。
病床上的詹茵茵穿着一身病号服,一边看一边偷笑,偷着偷着憋不住了,又开始大笑了起来,开始鼓掌。
“哈哈哈哈哈哈!
打得好!”
还瞎指挥:“攻他下盘!”
一边挨打,赵时宪一边还抽出时间来狠狠瞪了她一眼。
面对这样可怕的眼神,詹茵茵立马噤了声,双手并拢,装成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劝道:“妈!
算了!”
大概也是觉得打累了,谭雪梅停下了手,指着他:“你可别跑了。”
然后坐到詹茵茵身边来,和她说着悄悄话:“茵茵我跟你说,这人看上去倒是个厚道人,你可要多跟他要点赔偿金,妈都已经替你算过了,这医疗费先不提,交通事故精神抚慰金起码得赔个十来万吧?还有误工费起码五万,其他的护理费你再自己算一下,哦对了还有伙食费……”
“……”
詹茵茵有点无语,“我又没构成伤残,哪能赔这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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