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何故如此轻贱朝臣?"
韩爌痛心疾首,跪请圣裁。
"
朕辱朝臣?尔等岂见朕辱之实?"
朱由校怒目圆睁,斥道,"
此殿乃大明中枢,一言一行,关乎国运民生,岂容儿戏?
彼等眼中,可有君父?
可有社稷?可有苍生?"
"
卿为狂徒辩护,其心可诛!
"
韩爌被其威严所慑,颤抖不已,俯首认罪:"
臣臣惶恐万分。
"
群臣随之跪倒一片,齐声惶恐。
"
惶恐?尔等尚知惶恐,实属难得!
无知、无能、无用之辈,何其多也!
"
朱由校拂袖而去,漫步文华殿,面对跪拜的群臣,厉声质问:
"
京城糙米,一石一两,三十两足养五口之家一年。
百万两银,若作粮资,可济十五万众。
辽东若骤增此资,物资何来?莫非天降?银货流通,物价必乱,百姓何以果腹?何以御寒?官民离心,东虏再犯,岂非国之大难?"
"
辽东若沦至此境,尔等何以守疆卫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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