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隐而不发的闷雷终于落下。
云升工地外。
冯程在车里久等等不到南迦出现,此时天边已不是纯黑幕布了,而是迷蒙压抑的灰色。
烦躁的看看手表,快日出了。
已经一夜无事,破晓时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
他下了车打算抽根烟缓解下烦躁情绪。
叼着烟笼着风正要点燃,忽然动作停下,嘴里的烟也因张大的嘴而掉落在地。
宋鸣鹤站在不远处,朦朦胧胧一个身影,但头上那一头金发实在打眼。
身影一瘸一拐走近,最后走到冯程面前。
此时宋鸣鹤有些狼狈,穿着黑色条纹睡衣,脚上只踩着拖鞋,鞋子脏的不行,衣服凌乱头发潦草。
走近了还能看见他额头的汗水,看来是一路走过来的。
“南迦呢。”
“你怎么来啦?”
两人同时开口,冯程还保持着刚才点烟的动作。
仔细瞧还能看见宋鸣鹤微红的眼圈。
“她是不是,是不是又回那个地方了?”
宋鸣鹤语气僵硬带着责备。
“你不知道劝她吗,为什还背着我开车送她过来。”
他害怕南迦犯险,几天下来寸步不离的守在南迦身边,可是现在功亏一篑,半夜醒来发现两人都不在家,在车库看不见车时他就知道南迦去和冯程去了哪。
半夜十分,别墅区打不到车,他只能一步一步跑过来。
冯程低头不做辩解。
宋鸣鹤抬头看远处天边即将跃起的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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