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坐了回去,漫不经心道:“听说贞淑让粘杆处抓到之前还想着逃,结果被粘杆处现她会武功,为防再生事端,往她的琵琶骨里打进去两根钉子。
这穿琵琶骨啊,可是对付江洋大盗的刑罚,一旦受刑,便是有百般武艺,也是废了。
这贞淑是金娘娘的心腹,想来是再忠心不过的,只是粘杆处流水般的酷刑,就是一个铁打的人,也得给打废了,这会子回了北族,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真是可怜啊。”
金玉妍想起当日贞淑的惨状,尖叫一声:“你给我闭嘴,闭嘴!”
就要扑上来打他,只是已经几日没怎么进食的人,刚刚支起身子就无力地向前一趴,往前伸出的手也只是无力地在永璜面前晃了一下。
永璜微微一笑:“不过金娘娘还是关心关心自己吧。
北族老王爷的奏折,已经传遍朝野了。
皇阿玛问责,老王爷诚惶诚恐,上折说明,什么四人馆,山虎会,都是妖妃张禧嫔的族人搞出来的,他当年还是王子的时候就没少被张禧嫔为难,深恨于她,请皇阿玛立刻将这些贼人斩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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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贡女金氏,世子已经查明,金氏是其父母抱养来的,血脉不纯,连是不是玉氏的人都不知道,他已经将金氏的养父母流放了,世子也呈了请罪的奏折。
为表歉意,老王爷愿意将自己的亲女、世子的姊妹玉芥翁主上贡大清,以示臣服。”
金玉妍的面色越来越苍白,到最后更是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不可能!
不可能!”
永璜一脸无辜道:“就算我只是想刺激你,我也没必要同你说假话啊。
这种朝野皆知的事情,我难道不怕你问侍卫、太监吗。”
金玉妍的泪水夺眶而出,先是抽泣两声,随后竟是大笑起来。
她笑着落泪:“我这一辈子,都是为了世子的一个微笑,结果到头来,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真是太可笑了!”
接着突然转向永璜,神色中带出一丝疯狂:“你不就想知道你额娘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你额娘,就是咎由自取!
当日齐汝已经明言,你额娘的死跟吃食根本没有关系,她是痉病复才难产的!
活该!
谁让她不服皇后,要与皇后处处争先,非得拼着在皇后之前生下长子!
十六七岁就怀孕生子,这才落下了痉病!
哈哈哈!
对了对了,痉病是热邪,都是因为你!
你阳气太重,克着你额娘,才让她得了这种病!
你额娘不是我害死的,是你自己害死的!”
永璜霍然而起,将凳子带倒:“你胡说!”
金玉妍仰天大笑:“不是你要问的吗!
怎么现在又不敢认了!
哦我明白了……”
她吃吃笑着,指向永璜:“你怀疑皇后,就是因为,你不能接受你额娘是死于产后病,因为生了你才落下的产后病!
哪怕是怀疑一个一直对自己好的人,哪怕这份怀疑引得皇上骗她吃下相克食物,也总好过觉得是你自己害死了你额娘不是吗!”
永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启祥宫的。
太监紧张地跟上来,见他仿佛没什么情绪波动,才松了口气。
下午,他如往常一般,练着骑射。
练完收拾弓箭时,背后突然传来永琏的惊呼:“大哥你的颈后怎么长东西了?”
他伸手往后一摸,的确是有一串珠子似的凸起。
他笑了笑:“许是秋燥吧,无妨,抹些薄荷膏就好。”
当晚,双喜再次带人去送饭时,打开门,却觉出有些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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