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模同学在那天确实委托了雪之下同学帮助她胜任执行委员长的委托,就在你不在的那天。”
“所以呢?你想怎么做?”
“只要帮助她成长就行了,而不是毁灭她,由我负责是再适合不过了。”
比企谷见江离好奇的询问,有了意志松动的迹象,连忙急切的解释道。
“你?你和我有什么区别吗?”
江离轻笑。
比企谷骤然想到,比起他,或许江离才是最遭人嫉恨的那个。
“有些事情只适合我这样阴暗的人来做。
这是最好的结局。”
他支吾道。
这是快的方式,既不影响雪之下,又能完成委托。
分析对方的意图,确凿的指出她只是在虚伪的委托雪之下。
这对他是再简单不过的能力了,牺牲者只需他一人。
而他本就是人群中的游离者,所谓的牺牲也就无从谈起了。
“你想干什么?当盗火的普罗米修斯?”
江离嘲讽的质疑道。
比企谷没有回答。
“比企谷君,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江离突然说道,“你,看的起自己身边的同学吗?”
江离深邃的目光向他投来,这不是一种平等的视线,而是类似于怜悯和解析数学公式的混合体。
“我认为人存在于世界上必须需要锚点,你可以把他理解为使自己的意识不被消散于集体的自发保护行为。
打个比方,成绩好的人,他获得的锚点之一就是成绩,他通过以差生对比,确认自己的存在,从而证明自己的独特性。
而同样是好成绩的人,他又通过其他方式证明自己的优越性。
人只需要通过比较就能轻松的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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