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生病了就会停下休息吗?别骗自己了,雪之下。”
“我不吃榴莲。”
“我说了给你吃了吗?你知道榴莲有多贵吗?”
江离轻巧的从花花绿绿的塑料袋里提起榴莲,一个手刀就劈开了它。
雪之下一生从未见过如此多丑陋的塑料袋,廉价的质感中带着大自然毒性特有的鲜艳。
“等一下。”
江离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的跑去客厅捣鼓了一阵。
随后带着一捧康乃馨进来。
躺在床上的雪之下静默的看着他把花放到床头,又取出热水壶和冷水配了杯温水,最后熟练的削起梨来。
“等到最后一朵花儿都谢完,我也要去了。”
沉默中江离突然说笑。
“昨天的事情我都听由比滨说了。”
雪之下转过身去,背对着江离。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不定我是想欣赏欣赏人类滑稽的表情。”
“说谎。”
“那个…让我想想。”
江离咂巴咂巴嘴。
他或许是真的在试图回溯,又或许是在编造新的理由。
即使是男人也不知道,人们总是倾向于接受令自己满意的答案。
“你知道补偿理论吧。”
…
“换个说法,人做好事时应该感到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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