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几道目光注视着,霍去霄颇有些不自在,故作沉着面色:“话如此多?闲的无事做的话,就和军中弟兄们练练枪法。”
几个下属顿时闭上了嘴,不敢多问什么了,放下布匹跑的飞快,笑话,不跑的话做什么?
等着和兄弟们一起练枪法?将军话上是这么说,没准等下是将军自个上场,有他们苦头吃,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们绝不作死。
霍去霄仔细看了眼适合做喜服的汉锦,唇角扬起,满目涟漪。
做衣袍罢了,在军中生活多年,若不会做点衣袍,他只能穿破烂衣裳了,只是想到他不曾做过女装,犯起了难。
男子的直裾与女子的直裾,相差极大,不得已,霍去霄只能命人找了几个缝人,边学边做。
他想着娶晏初为妻,自是要提前做好喜服,花的时间会很长,就是不知晏初的尺寸。
想到此,他拿起铜镜,问起了晏初的尺码。
没得到回复,他只能先跟着缝人学,几个缝人都是小有名气,无论是日常还是喜袍,都做的极为精致。
被请来将军府时,几人都一脸忐忑,随后看到了和颜悦色的霍去霄,忐忑的心放松了下来,在听到了他的要求要学做喜袍时,几个人瞪大了眼。
面面相觑,眼中都是震惊。
震惊过后,只能教起了裁衣方法,至于喜服上的花样,霍去霄实在不好上手,他也不会绣花,这些就由缝人完成。
现代,此时是晚上八点左右。
被折腾了一天换各种礼服的晏初,回到家就累瘫了。
晏序看到后,惊了下:“姐,你干什么去了,这么累?”
晏初睁不开眼睛,摆了摆手,说话有气无力:“去试礼服,那个姓霍的先生邀请我去参加什么寿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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