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江有些无奈的把人牵引至桌边坐下,继续说道“师兄师姐们都是极好的人,方才不过是在论道,此为修真界常事,有时许会激烈了些,但掌门师兄的本意且还是好的。”
闻言,凌启玉脸上的茫然褪去大半,同时小幅度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但实际上,他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
论道问道什么的没毛病,就是师兄师姐们那热情那眼神,怎么好像带着诡异带着幽怨似的怪别扭。
总觉得这里头肯定藏着什么他不晓得的事情
思及此,他将视线落在身旁的李澜江身上,盯了好些时候都想不出答案,才将这并不算太重要的疑惑给抛于脑后。
李澜江当然得出凌启玉那些就差没表现在脸上的想法,他暂时不想让凌启玉知晓自己前世之身份,有时清楚得越多,便越是负担。
也就笑着移开话题道“你直盯着我作甚可是想继续午间的神识修行”
这下凌启玉是真没有心思再去思考什么藏不藏着的事情了。
那神识修行还是等他私底下练会了再在李澜江面前展示,毕竟对方都那么优秀了,作为伴侣的他还是要点面子的,可不想出丑。
思索片刻后,便眨着眼睛,很是认真的开口道“就你好”
闻言,李澜江大笑起来,扶额笑道“既然如此,那你且便多些。”
凌启玉很不满意李澜江的举动,他收回视线,余光正好瞥到桌上的食盒,便轻哼一声,道“不了,吃饭。”
都成婚了,什么时候不能,还是吃饭比较重要些
“好好好,都依你。”
李澜江边说,边打开了桌上的食盒,将里头的饭菜一一取出。
少顷,饭菜便已用完。
凌启玉眼着李澜江又有与他提起那什么神识修行,赶忙摇了摇手上的无声铃铛,把里头的玉简取出来,静静的假装着自己很认真学习的模样。
玉简上记载的东西于他而言确实都新奇得很,便如同话本子般,着着也就入了神。
见状,李澜江本不欲打扰,但眼着天色似是要落雨,便开口说道“回房里罢,外头有些凉。”
说完后,待凌启玉回过了神,用那双带着少于茫然的眼眸向他,他方才笑了笑,牵起对方的手,走回了屋中。
才刚走进屋里没多久,窗外便淅淅零零的下起了雨。
伴着这雨声,凌启玉又继续起了玉简,而李澜江则阖眸修行。
待夜再深,雨声亦渐小,二人方才去了床上歇息。
修道之人本无需睡眠,但有时睡眠亦是种乐趣与放松,哪怕已无梦境。
筑基成功且正式入了道一宗后,凌启玉的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每日便是玉简,再合眼捕抓小光球,且跟着李澜江观日出日落以及学习那些根本没有办法施展出来的招法。
虽然苦恼于自己悟不出日月交接之道也学不会神奇的小法术,但这般日子既有伴侣耐心相伴,过得还是挺舒心。
就如此过了约莫五六日,便到了宗门大比之日。
这日李澜江早早就换上了黑白两色的长袍,发间白玉冠,腰上再坠挂着颜色通透的弟子玉牌,瞧着那是气宇轩昂且英气逼人。
总之,在凌启玉的眼里那确实是好极,他的伴侣,就没有一日是不好的。
虽自己也是如此穿着,衣物发冠玉牌皆相同,但却总觉得跟李澜江比差了些什么。
待往对方身旁这么一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差了的不止是气度还有身高。
跟着李澜江踏上飞剑后,没过多久,便远远的到了宗门大比的场地。
原本这处到底是个甚模样,凌启玉是不出来了,现在给他的感觉就是很热闹,就与上一世在学校里头读开运动会的时候差不多,数多人都身着相同的衣物,可不就是运动会吗不过这气氛着实火热,倒也不是运动会能比得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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