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不依不饶的说。
“你都中暑晕倒了,我怎么问你?何况我又不是故意的。
早知道让别的大夫来给你瞧了,省得我现在还被你拉着一通说。”
东方既白听到他那么说,生了些无奈和哑气。
燕景瑜听到他这么说,不由得恼了,猛地把手抽回站起来就要走。
东方既白赶忙起身拉住他,低头问道:“生气了?”
燕景瑜用力甩开他,眼中全是愤怒,质问道:“那你为何不让其他大夫来医?”
东方既白沉默半晌,燕景瑜见他不说话,干脆利索地走了。
东方既白立马追上去,解释道:“我以为我对你来说不算旁人。
我没想到你这么介意。
是我自以为是了,之前是我唐突了,你别往心里去。”
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拉住他解释。
燕景瑜转身看着他,冷声道:“旁人?你以为我对谁都那么随便?是我看错你了。”
燕景瑜面露失望地看着他,然后再次甩开他,径直离开了。
楼倚歌和余慕见了燕景瑜生气甩开他的手离开的画面,心生疑惑道,怎么突然吵架了?
东方既白收拾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对楼倚歌说:“可以把时显海抓进大牢里了。”
楼倚歌点点头,拉着余慕一起走了。
东方既白回了厢房把磨好的药粉加了黄酒和成药泥,再搓成细细的长条放进笾中,全部制好后,再把盛满细长物的笾端到外面的架子上晒。
想了想,东方既白洗了手,拿了一瓶伤药跑到萧万顷的厢房,萧万顷还在房里喊着哎呦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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