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月后你执意要离,我……”
,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
他真的不想离婚,不想和庄敬分开。
庄敬看着他:“义哥,短时间我都不会回去了。
我已经和公司申请先在西安这边的分公司工作一段时间。
蓁蓁会把用的东西给我寄过来。”
看着庄敬冷静的样子,张之义感到一阵恶寒,他忘记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庄敬不再跟他吵,不再跟他闹,不再质问她,当然也不再撒娇。
张嘴结舌了很长时间,说不出一个字。
他以为他们是感情上默契了,是庄敬信任他了,没想到是早已放弃了他。
他还在婚姻里享受幸福,而庄敬早已出走。
初八上班,张之义初七乘坐最晚一班飞机回到济南。
下班后,他叫了一桌子菜,送到李云程家。
他必须找个人说说话,不然他得憋死。
张之义空肚喝下三杯酒,看着桌子上摆着的水煮鱼、青椒鱼、酸菜鱼、夫妻肺片,他试着夹起一片酸菜鱼放到嘴里,嗓子有点儿痒,他强迫自己咽下去,然后就咳嗽起来,一直咳。
喝水不管用,高晓佳找出止咳糖浆,喝了七口才算止住咳嗽,仍然不停地“哼,嗯”
。
李云程给他做了一道水果沙拉,吃了几口后,张之义的嗓子才算是能安静下来。
高晓佳关心庄敬的身体状况,问了一句,张之义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声音里是满满的自责:“庄敬大学时是学校100米短跑和3000米长跑冠军,跟我过了二十七年,心脏出了毛病,我就是罪人。
我爱她,是想让我跟我一起享受生活,不是受罪。
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好看,我看我岳母现在是越看越讨厌。
我去了五天,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我终于体会到了我妈挑毛病时庄敬的感受。”
电话响了,一看名字,是女同事,张之义直接挂掉。
结果又打了过来。
张之义递给女儿:“你接,不管是谁,告诉她,你爸爸从今天开始,不接任何女同事女同学的电话。”
接通了,张蓁蓁客气地说:“对不起,我爸爸喝多了,有事您明天再说吧。”
电话里的女人理所应当的语气:“蓁蓁啊,明天我车限号,让你爸爸捎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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