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这头好些个画生都面上都红的不行。
那头的洛文祺却现画意不错,眼中才一下多了神采。
“呐,其实你竟能想到如此,已经进步了许多!”
旁边的画生不解的看着二人,摸不着头脑。
白豌咧嘴一笑:“小洛洛,这得怪你啊!
这是画秘戏图的老毛病了,下次我一定记得让她穿好衣服。”
“呐,小白。
不该说的别说!
还有画斋叫我一声居士行么!”
洛文祺压低了声音,语气中却多了几分欣慰。
“呐,不过小白。
你这里笔画多了,需得减减。
你要明白,不是东西越多越好,而是每一笔都得在该画的位置上!
!”
“说的有道理,确实复杂了。”
白豌撇着嘴,连连点头。
“居士,多谢你的教授!
我有事情想出去了,可否批准下?”
白豌装模作样的拱手。
洛文祺捋胡子:“呐,你去吧。
反正我也拦不住你。”
看着那身穿白衣跑走出门之人。
旁边一众画生的世界观崩塌。
居士,我们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一幅秘戏图这也可以打了?
感觉居士和这痞子什么时候说的话,他们一个字都听不懂了。
只是洛文祺并没有注意到这边已经傻眼的画生,而是郑重其事的指着画作中的一角道:
“呐,这考题虽为花鸟。
但是画院出题作画一向不可能是如此古板。
这并非什么女子,而是兰花图……”
于是,他将手遮住女子的乌云长,其胜雪肌肤乃是素心兰,所谓红色心衣则是红河红兰花,轻解绿裳则是兰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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