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们纷纷窃窃私语,交头接耳。
陈俞眼神飘忽,真想装作不认识这俩人。
正在他们互相扯皮的时候,白豌却一直看着他们的影子在墙面上痕迹,还有画像中的笔触轮廓。
“错了!
都错了!”
某男子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喝道。
“知道错——鹅,还——不——放手——”
粉面男子被扯的面皮,说话都不利索了。
咳咳!
陈俞终于拉开二人。
“我是说我知道这画的意思了!”
白豌揉了揉自己疼痛的右脸。
“说——”
粉面男翻了个白眼。
白豌却是郑重的走到那幅画前:“这幅画不是捉贼图,这二人都不是贼,不是什么梁上君子!
“
“老大?此话怎讲!”
陈俞疑惑的看着他。
白豌意外的侃侃而谈:“这人在房梁上对着下面的人居然在笑,两个人戴着一样的玉扳指。
下面的人虽然愤怒,左手拿着刀,但是这刀却是在刀鞘里的!
说明并不是把对方当敌人。”
陈俞细细端详画作:“即便如此,也还是有些牵强。
况且还有一个舞字呢!”
“陈愈,不如你把舞这个字写出来!”
白豌冷不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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