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李爷爷在中间帮忙,两边安排孩子见了一面,果然,这个潘姑娘确实长的很丑,右边脸上有一块黑红色的斑,据说是胎记,扈彦坤读过很多书,并不是以貌取人的虚伪男子,当即表现的对潘姑娘很有礼貌。
为了让姑娘放心,第二天,扈彦坤就上山去打了些猎物回来,拿去饭馆卖了以后,给潘姑娘买了双绣花鞋还有一盒胭脂,见到扈彦坤如此,这下潘家可放心了。
“终于有人不嫌我丑了。”
潘秀芸穿着绣花鞋,眼泪都流下来了。
两人慢慢相处,时间长了,扈彦坤觉得潘秀芸除了长的丑点,其它都挺好,孝顺、善良、懂事明理,很快,二人就订下了婚期。
两个月后,李家和潘家在一起举行了入赘婚礼,因为扈彦坤是逃难来的,什么都没有,连双亲都不在了,所以,成亲当日,李爷爷代替他父亲,让他磕头拜了堂,婚后,扈彦坤一直很疼爱媳妇,潘家三个女儿中,就属潘秀芸穿的衣服最漂亮,头上还戴着好看的娟花,大姐潘秀兰和二姐潘秀红看见了十分嫉妒眼红,转身就抱怨自己的丈夫:“你怎么就不知道给我扯点布,做身新衣服呢,你看人家穿的多漂亮,还有头上戴的花多好看。”
“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我又不像扈彦坤,会打猎,总能用猎物换钱回来。”
潘老头看到女婿对女儿这么好,放心了,可是,潘老婆子就不乐意了:秀芸是我的女儿,扈彦坤是赘婿,她丈夫赚回来的钱都应该给我才对!
潘老婆子盯上三女婿挣的钱了,又作又闹的,非要他们把钱都交出来。
折腾了好几天都没个头绪,扈彦坤是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自己挣的钱都给潘老婆子的,因为,潘老婆子说的好听,谁先生下第一个外孙,房子就归谁,但扈彦坤知道,这种好事决不可能落到秀芸身上的,第一,他和秀芸成亲晚,有好消息也不可能那么快,第二,潘老婆子素来嫌秀芸长的丑,即使秀芸真生下孩子了,以她那个偏心的态度,也不可能把房子、地留给秀芸,只可能给老大或老二,如果,他真把钱都给潘老婆子了,将来他们俩口子被撵出去,如何生活?扈彦坤是无论怎样都要给自己和媳妇留条后路的。
眼看一天到晚闹腾个没完,大女儿干脆跟爹提议:分家!
大女儿站出来说道:“爹,娘,我怀孕了,这个孩子如果是男孩,将来就是你们的第一个外孙,所以,你们跟我们过,将来这房子得归我。”
潘老婆子惦记着未出世的外孙,当即说道:“分家可以,以后,老二每个月给我二十文钱,老三挣的多,五十文!”
二女婿是在货站帮人扛大包的,一天最多赚三十文钱,因此,一个月二十文不算多,大女婿是赶车的,一个月二钱银子,养两个老人还是可以的。
潘老头会弹棉花,现在还干的动,将来干不动了,就把弹棉花的生意留给大女儿。
商量了半天,最后,把村长和族长都请来,做了见证,房子给老大,地给老二,老三得了村北的老宅子,没有地,一小袋碎杂粮,潘老婆子一直嫌弃老三丑,总偏心,巴不得什么都不给她,就把她撵出去才好呢,吃了分家饭,这个家就这么分了。
潘秀芸早习惯了娘的偏心,当即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和衣物就和丈夫去了爷爷奶奶留下的老宅子,这老宅子勉强能住人,收拾了一下,扈彦坤进山转了一圈,打了只野鸡回来,秀芸把野鸡收拾了一下,和山里挖回来的红薯放在一起炖了一锅,两口子吃了新家的第一顿饭。
自从搬过来以后,跟爹娘那头基本上再没来往过,潘老婆子巴不得他们离自己家远远的。
扈彦坤每天进山打猎,用猎物换回来的钱,给家里添了些东西:油、盐、小米还买了半袋灰面,还跟镇上的酒馆要了些酒糟回来。
这天,扈彦坤跟李爷爷打听:“你那有坛子吗?我想酿点酒。”
李爷爷知道扈彦坤手里没什么钱,就带着他去了西山,把他领进一个窑洞里:“这附近早些年有人烧瓦罐来着,后来,因为货卖不出去,收拾东西走了,你看,这里面全是当时烧出来的坛子,就是有点黑,你如果用的上,就都拿走吧。”
扈彦坤仔细检查了一下,都是好的,就是有点黑,估计是烧制的土不好,火候也没掌握好才会如此,不过,不影响酿酒。
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去,扈彦坤带着媳妇上了山,他在河里抓了两条鱼,让潘秀芸摘了很多青梅回去。
“相公,这青梅很酸,采这么多,吃得完吗?”
潘秀芸问。
“我有用处。”
扈彦坤回答道。
回到家,潘秀芸把鱼炖出来,两口子吃完饭,扈彦坤就开始动手了,他把青梅洗干净,去了核,放进坛子里,用山泉水加上酒糟来酿青梅酒。
每天让这些坛子晒足了阳光,很快,里面的东西就开始酵了,几个月后,打开盖子,散出一股清新的酒香,扈彦坤舀了点出来,让媳妇尝了一下:酸甜可口,好喝!
找个时间,借了辆推车,把酒运到镇子上的酒馆里,这酒馆里只有烧酒、米酒和老白干,都不是什么好酒,因此生意不是很好,而好酒需要翻山越岭去城里进货,运费太贵,回来如果要盈利,至少要二钱银子一壶,村子里的人哪能喝的起那么贵的酒?运回来估计也没人会买,而镇子上的人平时喝点烧酒就不错了,喜事或丧事的时候用老白干,所以,掌柜的就没上货,此时,掌柜的亲自尝过青梅酒以后,当即拍板:“我全要了,五十文一坛。”
十坛青梅酒就这么卖了出去,五百文钱到手了,潘秀芸拎着沉甸甸的钱袋,她有些不敢相信,她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出了酒馆,扈彦坤带着媳妇去了街上,割了点猪肉,又买了十只小鸡仔,买了点菜籽,此时已经是夏天了,种粮食显然来不及了,他买了点白菜籽和高粱籽,看到有卖菜秧的,又买了些辣椒秧跟柿子秧,然后带着剩下的四百六十文钱和酒馆给他的十个空酒坛回去了。
回到家,扈彦坤把屋后的菜地开出来,菜籽种下去,菜秧也栽好,浇好水,潘秀芸则把鸡仔养在炕上了,幸好爷爷留下的房子有两个卧室,另一个是当年爹成亲之前住的屋子,两口子挤挤就可以了,等鸡长大了,就没问题了。
回来接着酿酒,“等将来钱赚够了,咱们俩就搬到镇子上去住,也开个酒馆。”
扈彦坤对媳妇许诺说道,潘秀芸幸福的点点头。
这样日复一日,这两口子,不是打猎换钱,就是卖酒赚钱,除了青梅酒,扈彦坤还在山里采了不少野葡萄回来,用野葡萄酿出了葡萄酒,酒馆老板全收了,因为酒酿的好,卖的也快,尤其那些好喝一口的妇女,她们以前都只能喝米酒,如今尝到酸酸甜甜的青梅酒和葡萄酒,更喜欢了,也不贵,一小坛才六十文钱,家里拿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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