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伍次友临别时赠给明珠的诗句,真是愈嚼愈苦……眼前这个周培公,听说也是伍先生荐来的,的确是一位栋梁之才。
伍先生虽然身在江湖之上,心却系念着朝廷大事。
魏东亭正胡思乱想间,忽听殿内康熙说道:
“直隶这个案子定重了。
朕看恕了他罢,明珠。”
“这是万岁的仁慈。”
明珠在回话,“不过据案情看,崔度平夤夜持刀入宅,故伤田主,本应判为弃市的罪,奴才瞧着事出有因,又有孝女请代父死,所以只判了流徙二千里的刑。”
略一沉吟,康熙笑道:“这个姓张的田主很可恶,本来就是更名地嘛,夺佃夺得那么凶!
崔家有这样的孝女,实在难能可贵。
从轻了罢!”
明珠笑道:“奴才只能依律而断,不过万岁仁德,尽可施恩。”
康熙听了叹道:“就这样,下个特旨:就地枷责三日罢——老的七十多岁,小的只有八岁,惩一人夺二命,于法度固然无可非议,于情理又未免太过了些!”
说完这话,又没了声息。
半晌魏东亭又听熊赐履缓缓说道:“他们那里遭了大水,去秋淹得一干二净,这张家田主虽说有理,也确实是为富不仁。”
“叫户部去放赈。”
康熙困倦得打了个呵欠,“你们看看可否蠲免了那里的粮赋?”
“回万岁的话,”
这是周培公的声音,“单奴才今夜誊缮的案卷,已有七府免了钱粮,是个中等省份了,以奴才愚见此类事眼前还不宜过宽。”
康熙听了没吱声,看来内心十分矛盾,呷了一口茶,才又说道:“朕并非沽名钓誉,朕恨不得天上掉下几库粮食来!
但眼见春荒将至,百姓总得有充饥的东西才行,有吃的便有法度,不然,会出更大的乱子——百姓,是不能得罪的!”
因为夜深人静,君臣间的这些对话,在殿外值勤的魏东亭等人,听得清清楚楚,魏东亭心中不由一热。
猛的一阵寒风扑面,吹得他打个寒噤,方欲进东厢取几件斗篷给弟兄们披上,乍然间见西廊房顶上人影一闪,“噗”
的一声落了地,俯伏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魏东亭浑身汗毛倒竖,大叫一声:
“拿!
大胆野贼,竟敢入宫行刺!”
侍卫们顿时大惊,“刷”
地一声,一齐拔出剑来。
犟驴子一个箭步跳到当院,预备厮杀,狼瞫和穆子煦飞身一跃上了台阶封住殿门,叫道:“圣上不要慌,有奴才等护驾!”
守在垂花门口的十几个侍卫早“砰”
的一声将门封上,挺刃而入,将养心殿护得严严实实,紧紧盯着伏在地上不动的刺客。
康熙君臣六人正在议论得热闹,猛听殿外有变,惊得一齐跳了起来。
自开国以来,宫掖深处还是头一次出这样的事,康熙也自惊疑不定,心头突突乱跳。
半晌,听外头并无动静,便慢慢踱步向殿外走来,熊赐履和索额图忙上前劝阻,明珠、图海和周培公忙抢前一步掩在康熙身前。
从房上下来的人一直伏着不动,此时,见康熙走出来,跪在雪地上连连叩头,高声呼道:“万岁!”
刺客一抬起头来,周培公大吃一惊,原来竟是熟人!
康熙早失口惊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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