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水木给我发来了几个图片。
我还真的查了查一些个资料,这图片也是水木根据记忆画的,搜不到。
毕竟明天还得上学去,可得早睡,我也拼了一个车,还好在本地上大学。
这一睡倒是什么都没梦到,包括回到学校的十多天,我都没有做奇怪的梦。
我心想着真好啊,不会是陈伯真的沟通有用?
但是我还没开心开心,这又来了一个我对“知未”
的观点。
【睡着之后,我在家中。
我站在供天地的供桌前面,看见母亲在打电话。
怎么回事呢,我想走近去听,我听不见。
想去喊母亲,刚要张口母亲就直接略过我,去了卧室。
我就站在这里她看不到我吗?
不可能啊,接着我又跟着母亲进了卧室。
母亲在床上坐着,穿了绿色外套,她很着急,我第一次看她这么着急。
可是更奇怪的是,我就在床上躺着,这不可能啊。
床上躺的是我,那“我”
是谁?
母亲对床上的我说:“某某医院。”
到底怎么回事啊?急死了。
但是她怎么看不到我呢?接着母亲着急想出门。
出门前不知道给谁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我听到了,跟父亲有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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