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感觉不到痛,才会没吭声的。”
展君魅是真不觉得疼,这样被她舔舐伤口,他到时觉得心痒的难受了。
上官浅韵对于他一些反应已很熟悉,一感觉他身子发烫,她便羞红了脸,可还不能任他在昭阳殿乱来,只能柔声安抚他道:“外臣夜宿宫中已是特例,你我……总之在宫里你不许乱来,一切等回到大将军府再说。”
“好!”
展君魅虽然忍的很难受,可他还是沙哑着声音答应她,绝不在宫里胡来。
上官浅韵也对这样可怜的他很是心疼,她搂着他脖子,吻上他脖颈上的齿痕,羞红了脸小声说:“我帮你抒解一下……好了。”
“嗯!”
展君魅此时身如碳火滚烫,只要能让他别这么痛苦,她怎样帮他抒解都可以。
上官浅韵被他紧抱着,感受他火热的身子,她脸颊更是红的如滴血似得,双眸水盈盈的闪着光亮,让她看起来更多了女人的妩媚风情。
展君魅实在难受的紧,当得她帮着抒解后,他整个人差点濒临崩溃,只因感觉太销魂,他才会这样情不自禁。
花镜月在窗外逗留一会儿后,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有些不懂,展君魅明明瞧着那么痛苦,为何还不离开上官浅韵?而是那样紧紧的抱着对方,依恋对方依恋得不得了?
而且,那一口那怕是弱女子咬的,那也免不得疼啊!
可为何展君魅却说不疼呢?
尘世间男女之情,真是令他弄不明白。
而上官浅韵所需要的男人,就只是展君魅那样犹如忠犬的男人吗?
她身为嫡出长公主,难道不会觉得如犬的男人很没出息吗?
他不明白,也不懂,只因这些事太复杂了。
而等花镜月走了,展君魅也得到了算是满意的抒解后,他才偏头看着揉手的爱妻道:“龙儿,刚才花镜月来过了。”
“嗯?什么时候?”
上官浅韵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人接下来说的话,绝对是她后悔要知道的事。
果然,展君魅又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十分严肃道:“在我咬你的时候,他就已经来了。
在你咬我的时候,他已站在窗外很久,直到你开始帮我抒解,他才懂得非礼勿视的离开。”
上官浅韵听完这个让她羞愤欲绝的真相,她犹如遭五雷轰顶般盯着他如玉如琢的侧脸看,看了良久后,她才忍住不暴揍他一顿的冲动,深呼吸后淡然道:“看到就看到吧!
我又没偷人,没什么好……姓展的,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你这是要把大将军府改成醋坊吗?”
忍了再忍,她没忍住,必须教训下这个大醋缸。
展君魅抱着她在宽大的床上滚来滚去,任她小胳膊小腿的对他施暴,反正他觉得这就是打是亲骂是爱,享受着呢!
上官浅韵的确只对展君魅一个人这样放的开,在其他人面前,那怕是她亲皇祖母面前,她也不敢这样放肆这样疯。
展君魅在她打累了后,便抱着她问了句:“可以睡了?”
“嗯,睡觉。”
上官浅韵是真的困了。
展君魅抱着她盖好了被子,这后半夜不会再出事,他总算能抱着娇妻好好睡一觉了。
上官浅韵今夜也不想再多想了,什么事都等回到将军府再做谋划。
有空还要趁展君魅不在,去找墨曲下盘棋,好好计划一下接下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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