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二代们,哪个不是西装革履、腰缠万贯?
甚至对久远寺来说,若不是已经犯下无可挽回的大错,他也不会做这种豪赌。
嗐,这人心啊,一旦涣散,再想凝聚可就不容易了。
绫小路熏目含深意地瞥了久远寺一眼,那二三孤影的落寞姿态,着实令她唏嘘。
在原本的计划中,绫小路熏的打算是献祭久远寺家,再断臂求生,投靠睦月派系以延续家族。
由于睦月极缺底蕴,为了实现月川联合第三大派系的宏愿,飞鸟井家大概率会答应。
此等算计,不可谓不精妙。
而如今,虽因为清原司绫小路家侥幸逃得一死,但前车之鉴,后车之师,难免会有些兔死狐悲之意。
‘唉——’
绫小路内心感慨。
‘大概从凤华院凰重掌大权的那天起,久远寺家的败亡就已是定局了吧’
回想起酒店门前的那一幕,额头冷汗横生,‘这位对人心的算计,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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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诡异的寂寥,没能影响到楼上人的兴致。
夜空的月色越发皎洁,清原司喝着红茶,语气在茶香的芬芳中悠扬:
“这人啊,总是奢望强者能讲道理,却又总是对弱者讲拳头。
这是何其可笑,又何其简单的道理,可叹,多少人却穷极一生都品悟不透。
唉——人心,永远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又最复杂的东西……”
静谧的卡座沙发,舒适性无可挑剔。
清原司默默在心中推演了一番,将事件理通透。
作为月川联合拳头最大最硬的财阀,当久远寺家把问题扯到军火垄断之上,‘正川之柱’想必已经准备露出獠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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