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悉尼玩了将近半个月,余景的时差都有点倒不回来,一到晚上就贼精神。
偏偏年关将近,万协集团的事情也多。
易宗游这几天回家后都是直接把人从画室里捞出来,抱去卧室睡觉。
余景窝在他怀里,眨巴着眼盯着天花板看来看去,试图用意念把那里烧出一个洞。
“易宗游。”
“嗯。”
男人半睡半醒回答他,“怎么了?”
“这几天解横有什么新动作吗?”
“没。”
“那…那好吧,为什么呢?”
余景小声嘟囔,“难道是因为要过年了吗。”
“…有可能。”
易宗游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乖点,快睡觉。”
“哦那好吧。”
余景很是委屈,自己跟豪门怨妇一样又开始小声嘀咕:
“这都再有一个星期就过年了,你公司怎么还那么忙。”
易宗游没由得笑了声,亲亲他的嘴角。
“想我?”
“没…只是怕你太辛苦。”
“那就是不想我?”
易宗游缓缓睁开眼,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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