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一眼就看到了站立在井台上的仙鹤,他一愣神,扭头对着屋内压着嗓子说道,“快起来看呀,井台上飞来了一只仙鹤,仙气十足!”
“啊?!”
屋内的男声响起,满是惊疑,随后是鞋子拖沓的声音,然后一个体态中等的男人从屋门走了出来。
这会儿丹歌正傲然地看着子规,挑衅的眼神气得子规牙痒痒,子规真想飞下去呼那大汉一脸,别的不说,偏偏说什么仙气十足,可是趁了丹歌的心意了。
但那体态中等的男人出来之后,子规的神色立刻一正,这个人和那大汉是一样的穿着,大汉把衣服撑得满满的,所以子规一时没有发觉,而这个人体态匀称,再配上一身西装革履,立刻就让子规想到了那银杏林中,手拿五彩结绳和木棒的那两人。
“这么巧啊。”
子规眯着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微眯的眼中,深藏着愤怒的精光。
连日的头痛之仇,终有的报了。
男人一看,过着有一只满是仙气的仙鹤站立在井台,探头望着井下,似乎觊觎井中的井水,他点了点头,“哎呀,老大果然没有骗我们啊,这井水可并不普通啊,这都引来仙鹤了。
咱么弟兄还涝灾暗地里抱怨老大骗人呢。”
大汉一叉腰,“老子从一开始就信老大的,但是他娘的昨个我拉泡屎的功夫,就丢了我这一个星期的井水和老大赏我的橘子,真是气死老子了。”
“哟!”
男人同情地看了一眼大汉,“井水经常有丢了就丢了。
可橘子丢了不应该啊,你不应该是宝贝得藏在怀里吗?”
“老子就是太宝贝它了,所以害怕拉屎时候熏了,就把它和那一瓶井水都搁在了井台上,再一转眼,就他娘的没了!”
丹歌心虚地咂了咂鹤嘴,“其实就是我偷的啊。”
这会儿子规传讯,让丹歌撤离,子规同时也飞到了屋后,不一会儿,丹歌绕了个大圈也飞到了屋后。
“得来全不费工夫。”
子规道,“这两人口中的老大那里,就有我们要找的那两件宝物的踪迹了。”
丹歌眼睛一亮,“你是说他们俩,啊——西装革履!
原来如此。”
“不错。”
子规点了点头,“我们分头行动,你已经在井里放下了紫气,你就去追寻紫气的踪迹,我继续留在这里,也许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他们的窝点。
记住,无论进展如何,黄昏时刻必须返回酒店,报应可是在夜晚虽是恭候呢。”
“懂了。”
丹歌答应下来,引动井中的紫气沿着地下水逆流而行,丹歌就随着紫气向东北而去。
他一路往东北走,钻入了一片密林,飞出这密林之后,就看到了一座巨大的庄园。
丹歌霎时间被这庄园门外的情况吸引了目光。
这庄园大门在南,正门不开,有两扇侧门开启,一扇进人,一扇出人,这侧门来往的人络绎不绝,进门的人或是面露痛苦,或是精神不振,都是病态,而出的人,则个个神采奕奕,精神焕发,无一例外。
更要紧的是,两扇侧门处站着看守的人个个西装革履,和丹歌之前在院中看到的那两人的衣着打扮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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