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目光触及到手掌的勒痕,以及大腿内侧红肿的伤口时,他的眸中满溢出心疼之色。
从京城到淮安,那么长的路在如此短的时间赶到,唯有骑马才能做到。
他也曾经历过初次骑马时的疼痛,知道那有多痛。
心中泛起密密麻麻的疼,胤禛吻过布满伤痕的手掌,一路吻下去……浸透着无尽的温柔。
春风吹进窗棱,拂过床幔,带来阵阵涟漪。
好几天连续赶路,熙虞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又经过这么一遭,不过一个时辰便昏睡过去了。
睡梦间,她的小腹似有什么东西掠过一般,如同一颗小种子扎根其中,痒痒的。
她下意识挠了一下,也没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着。
深夜,三阿哥胤祉背手站在府衙厢房外的院子里,一个人独自望月。
他看得出神,仿佛能透过天上的月亮,看到什么似的。
四弟生病,四弟妹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来了。
不仅赶来了,还敢只身进城,前往瘟疫最盛行的那一片区域。
他心生敬佩,与此同时开始幻想——若是他不幸染上瘟疫,荣珠也会这般毫不犹豫地来吗?
远在京城中看着话本子的董鄂·荣珠不自觉打了几个喷嚏。
她抬头看向窗口,小声嘀咕着,“奇怪,明明没开窗啊。”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地面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赵邝盛早早地起了床,替换下他爹,亲自来到胤禛的门前,准备给他把脉。
不过,他并没有立刻进入房间,而是静静地站在门口,戴着面罩等待着。
等了许久,才等到屋内之人起床。
然而,出来的并不是福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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