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什么?宁熹也不懂,总不至于宋缜没有将他当恩人待着,所以宋五爷生了怨恨之心吧!
宋缜想不明白,可也总不能等着人家来说,既然与宋五爷有关,宋缜索性安排人手调查。
宁熹只叫人查探近几年的事,宋缜却让人彻查宋五爷这个人,虽然宋五爷一家长年在老家住着,可那边也是宋家的地方,费了些周折,和亲公主离京的时候,宋五爷家的前情后事都送到了宋缜面前。
宋五爷什么动机没人清楚,可他做过的事,一桩桩一件件都送到了宋缜面前,包括撺掇二房争夺世子之位,以及挑拨大房与二房的关系,大约那时宋三叔年纪还小,里里外外都没有牵连到他。
宋缜这才知道,他那早夭的兄长确实是意外夭折的,可这并不妨碍白氏用兄长的死刺激母亲,以致母亲早早病逝。
宋缜得知了这些,一个人坐在屋顶上吹风。
宋五爷的父亲死得早,宋老国公因为堂兄的缘故对宋五爷也多有照拂,但到了宋缜这一辈,早已谈不上什么情分。
宋缜对宋五爷没什么情分,自然也谈不上失望,只是想到祖父多有照拂却落得人家这般对待,多少有些难过。
另一方面,文氏的死虽不是宋五爷所为,却也是宋五爷背后推手,宋缜恨了宋勇夫妇那么多年,如今找到真正的仇人,却又面临当年同样的悲哀,他一人所见、一人所闻,哪怕确凿的事实,没有证据,拿什么叫一个族叔伏法认罪。
心里正郁闷,只听细碎的脚步声靠近来,一回头,顿时被宁熹吓得气血上涌。
只见宁熹提着一件薄披风,踩着瓦片晃晃悠悠的走来,顿时连手都不敢动弹,生怕自己一动,将宁熹摇下去。
宁熹并没有宋缜看人走钢丝一般的感觉,她本身会武功,虽然不常用,在屋顶上走一走也是稳稳当当的。
事实上宋缜僵着身子觉得过了好久的时间,宁熹不过是稳稳当当走了几步,将薄披风披在僵着身子的宋缜身上,微笑道:“今晚的星星格外好看?都不知道冷了!”
宋缜仰头看了宁熹一眼,起身将宁熹拦腰抱起,落到地上才算松了一口气,理了理宁熹的头发,道:“祖宗,你要吓死我是吧!”
宁熹摸了摸微微凸起的肚子,自从她有孕以来,几乎在所有人眼里都成了个瓷娃娃,就连一直知道她武功不错的宋缜都紧张到这个程度。
宁熹拍拍宋缜的手,道:“祖母说,我要多活动活动才好,不能总是在屋里待着。”
“……”
宋缜扯扯嘴角,拢了拢宁熹的衣襟,这个说法他也听过,可是娘子大人,你活动活动就不能在院子里安安稳稳的走走?
“好了,我以后再也不爬屋顶还不成吗?天凉了,快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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