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手上力气加大,埃尔一阵脱力,肩膀上的包滑了下去,落在地上发出闷响。
“给老子交出来!”
埃尔被勒得喘不过气,涨红着脸断断续续地回答起黑衣人:
“安瓿是什么?我,识字,很少。”
黑衣人怒极反笑,松手让埃尔瘫软在地上,俯身开始摸索少年的衣兜。
很快,他便有了收获。
借着窗户射入的皎洁月光,黑衣人满意地将半截安瓿收入口袋。
他要的就是这个。
看着面前半死不活的埃尔,黑衣人笑道:
“现在给你上死前的最后一课。”
他从口袋中掏出一支注射器和两支安瓿,当着埃尔的面将其掰碎并吸入药液。
将注射器用最适合发力的角度握在手中,黑衣人带着些愉悦地说道:
“这玩意是这么用的。”
不用对方多说,埃尔知道注射器里面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一股恐惧感笼罩了他的内心。
或许,自己还是太年轻,太冲动了。
自己只是想要复仇,让一些坏人付出代价,这样做难道有错吗?
生命的最后关头,埃尔没有想到那位抛弃家人并将自己扔进水深火热境地的父亲,只是想起了最近两个月多次在心理诊所的蹭饭经历和自己越来越娴熟的煮面技术。
“唉,可惜只能到此”
埃尔无处安放的右手摸到了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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