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城内并无任何百姓,他们早就都被沮授赶了出去。
此时,张角、秦末、还有一位银甲小将,三人位于城外战车上,听到回来的士兵报信,张角大笑起来,“文墨啊,终于遇到敢于反抗的人了,我等一路横推过来,似乎太过顺利了一点,今天正好拿这些人祭旗!”
“哈哈哈,主公可否与我一赌,我赌定这个沮授会被绑起来,送到我等面前。”
“哦?文墨你有什么把握?”
“嘿嘿,主公有所不知,适才我派人劝降乃攻心之计,此为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我大军十五万,想要攻占广平县,只需一攻而下,不费吹灰之力!
现广平县四面而围,对方根本没有任何招架的能力,只能投降!”
“夫君说的没错!
广平县早就军心涣散了,爹爹千万别和夫君赌,不然必输无疑!”
站立在秦末身旁的一个身着银色盔甲,英姿飒爽,一脸冷傲的女子大声说道。
此人正是张宁。
“哈哈哈哈!”
秦末大笑着,拍了拍自己爱妻的香肩,“既然宁儿都这么说了,那岳父大人以为如何?”
张角看着秦末对自己女儿如此态度,心情也是一阵大好。
不过脸上仍装作一副严肃表情,说道:“哼!
你这孩子,别以为你替为父着想,我就不与你计较!
不是安排你去避难吗,等大业稳固时再接你回来,你竟敢独自偷偷跑回来?”
“爹爹!
女儿知错了,还请爹爹原谅,女儿真的不是故意偷跑回来的,只是不放心爹爹嘛。”
说罢,张宁便走到张角身旁撒娇起来。
秦末见状,顿时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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