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云满脸的樊经理见到竹子,就有事相求:“你能帮忙通知玉辉的家属吗?”
“玉辉家里有父母、老婆和两个娃仔,我负责通知吧。”
老家不通电话,竹子只能通过在县里工作的马马年转告玉辉的家人。
第二天下午,玉辉的老父亲、老婆、两个娃仔和亲戚十来号人下了大巴车直奔医院。
当他们看到躺在病床上,被纱布包着的头,脸肿得像个馒头,鼻孔插着输氧管子,刚从昏迷中醒过来的玉辉时,老父亲长吁短叹,老婆泪水涟涟,两个娃仔躲在母亲后面不敢看。
进门时,护士交代:只能看不要出声。
离开医院,吃午餐后,老家人被安排在一家住宿费便宜,离医院近的小旅馆。
亲戚们看过玉辉后,两天时间都上街逛,到时间就回来吃饭,有人还嚷着要喝酒,认为是单位付的钱,不喝白不喝。
樊经理将此情况告诉石竹子,说:“他们吃住的费用,最后还是挂在玉辉头上。”
竹子将樊经理说的话,带给玉辉的老父亲后,第二天早上,除玉辉的老婆留下护理外,其他人都离开了桂龙市。
一个礼拜后,玉辉脱离了危险。
据主治医师说,伤者的脑袋没有砸破,是安全帽保了他的命,但左脸和耳朵被刮,耳朵没了。
玉辉住院,竹子、兰小妹和大任相约带上营养品和水果到医院看望。
玉辉情绪低落,一副苦瓜脸:“哥们姐们,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呀!
伤成这样。”
“会治好的。
这里是市里最好的医院了。”
大任安慰道。
“我霉呀,我。”
玉辉显得很悲伤。
倒大霉的何止是你!
在你受伤痛折磨的日日夜夜,工友们在为你奔波,单位在为你花钱,竹子心里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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