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们……成亲了……应该叫姑父了……”
羽青诧异了一下,着急道,“为什么……都没有告诉我?”
“年纪大了,只是简简单单吃了顿饭,我就算主婚人了。”
郎之涣反复摸着自己药包里的各种物件,犹犹豫豫。
羽青红着眼睛看了他一会儿,“郎伯,要好好照顾自个儿,万一……我不能给你……养老送终……”
郎之涣手里的刀掉了下去,这才带了些颤音哭道,
“丫头,你再想想……或者你再给我点时间……”
羽青看着外面已经大盛的阳光,又扭头看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夜楚云。
这个人好像是第二次这么安静的躺在那里,上一次他亦是,以命相护。
“我回应不了他的真心,但是能救他的命,值得。”
郎之涣望着面前的烛火沉默了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般的转过身来,递给了羽青一枚药丸。
羽青没有犹豫把那麻沸丸吞了下去,不到一刻,她的眼神开始迷离。
郎之涣重新捏起锋利而简短的金刀,突然问道,
“丫头,你……是不是对他也曾……动过心?”
羽青未置可否,缓缓的伸出左手,眼角滑过一滴泪,抑制不住的合上了眼睛。
皇宫之内,静宁的寝殿内,原本明晃晃的烛火突然凭空灭了一半,一直守在附近的鬼臬立刻来到了静宁的身边,警觉的转了转双眼。
静宁抬起头,看着暗影里佝偻着的一个黑影,缓缓的说道,
“你信誓旦旦的问朕要了那么多人,最终,竟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模样……”
孤枭用黑袍紧紧的裹着半副残躯,弓着背,阴冷的扫过静宁的脸,最后落在了鬼臬的双眼上。
“再给孤十万兵,孤一定可以……”
孤枭的声音有些抖,似乎是被严寒冻伤了一般。
“十万?!
不若朕把这个皇帝送给你,你来做,如何?”
静宁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眉毛一挑,半张鎏金面具泛着些冷光。
“朕就是太信你,如今越津失守,十五万兵士和护国大兵丞都已经不在了……靠你?”
孤枭咽下了心里的愤恨,继续压着嗓子说道,“不靠孤,你现在还有人可用?”
“呵呵……”
静宁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边上,指了指城中若隐若现的观星塔,说道,“你看,我大安的国运还在,只要星师在,朕有何惧?”
孤枭随着她的目光也望了望,嘴角的笑容一勾,“若星师一人可镇一国,你大可高枕无忧,还会费尽心机,利用孤?”
孤枭的身影涌动了一下,从一片黑暗缩进了另一片黑暗,左手的手指隐隐的活动了下,继续说道,
“星师是何人,你我又是什么角色,你那心里难道从来没有怀疑过?生为棋子,死即为弃子,梦做太久了,会醒的……”
说着,孤枭的袖子里突然闪出几条泛着寒光的银丝直奔静宁的脖子而去,静宁只觉得眼前一片阴冷,后背冒起了冷汗。
可那束鬼影丝仅仅只到了半路,一把钝刀斜劈过来,身为神兵之体的鬼影丝顷刻一分为二,齐刷刷的被斩断。
鬼臬那双从来都不会眨的眼睛直直的射了过来,人至刀至,孤枭一缩脑袋,一撩袍子,早有准备般的消失在原处。
凭空有一句话飘了回来,飘进了静宁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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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藩灭,尸咒散。
孤死,一切的尸体就只能是尸体……”
静宁心中剧烈的一抖,她幽幽的扫过墙上的某处,握着的拳头内,指甲深深的嵌进了皮肉。
她看着鬼臬的身影,第一次大着胆子问道,“我也会是弃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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