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面对丁信,他也不敢表现的太强硬。
他已经被张谦打出阴影了,更况论能把张谦打出阴影的丁信?
丁信没有回答,而是随手拉开身边的椅子坐下,似笑非笑的问道:“身上的伤不碍事了吧?”
“西八,你什么意思?”
这又勾起了张夷帅的伤心往事。
他给老母亲办寿宴的时候,张谦闯了进来,单挑他一群弟后,当众捅了他一刀。
到现在他还有些心有余悸,还好捅偏了,差点他人就没了。
“哎一古,不是听你最近出院了嘛,前段时间太忙,都没姑上去看你。”
丁信从怀中掏出皮夹,打开后抽出一张五万元大钞递给了张夷帅。
嗯,折合人民币二百五左右。
“你这是干什么?”
张夷帅有些摸不清头脑,随即也拉了把椅子,坐在丁信对面。
莫名其妙的跑过来打了自己弟,又莫名其妙掏钱给他,整件事就透着诡异。
丁信看了看左右。
“直接就校”
张夷帅直接道。
“听张社长你想要退休?”
丁信轻声问道。
张夷帅闻言惊的站了起来,他周围的弟们也目光闪烁起来。
他确实有这个想法,当然还是因为张谦。
他退缩了,怕了,他怕自己死的不明不白。
他是个孝顺的人,他怕自己的老母亲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这件事他谁也没啊,最近他一直在观察自己的这帮手下,准备挑一个出来接盘。
不过到现在还没选好继任者。
张夷帅的想法很简单,一定要选一个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即使自己退休后,他也要保证自己的话语权。
琢磨片刻,张夷帅重新坐下。
他倒也光棍,索性便摊开了:“你是怎么知道的?退又怎么样?不退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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