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你就交代,你是出于何种目的要谋杀关风的……”
时来新听到这话,猛然一激灵,意识从模糊中清明过来,“这帮天杀的,要栽我谋杀罪!”
伤人和谋杀未遂两种罪名差别大了去了。
时来新心中警觉。
他没有被疲劳审讯的经验,但听一位有过类似经历的朋友谈起过,说这种审讯手段最是摧毁人的意志,除非是经过专业训练的,否则再强壮的人也顶不住,很多人在极端疲劳的情形下,会丧失控制能力,最终问什么认什么,只求能倒下来睡一觉,任审讯者予取予求。
“一定要顶住,不可以松口。”
想清楚这一节,时来新重又清醒过来,回到开始的节奏里,与两名警察拉锯。
不知道又过了几个回合,时来新一步步走向自己的极限,他仍在咬牙苦撑。
精神在透支后再透支,体温越来越高,他感到仅有的一点意识似乎在漂远,离他的身体而去。
他言语错乱,行将崩溃的迹象越加明显,中年警察相当有经验,耐心等待着收获时刻的到来。
谁料过不多久,时来新脖子一歪,头往后仰,瘫软在凳子上,口吐白沫,像是昏迷了过去。
他憋了好久的一泡尿让肾脏都生疼,现在正好释放出来,淅淅沥沥淌了一地,造成一片失禁的现场。
他断片前最后的一丝意识,是终于可以轻松了。
“咦——惹”
年轻警察皱起眉头,被恶心到了,碜着脸走上前来踹了他几下。
“时来新!
时来新!
问你话呢,别装了蛤。”
见没动静,他又拿起不锈钢茶杯,凑到时来新耳边猛地和杯盖用力敲了一下,“哐”
的一声,非常刺耳,正常人耳膜可能都要破掉,如果时来新是装的,必然会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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