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素琴笑了，“你觉得你跟那小子能算联姻？”
“不是，我……联姻确实不是我们这个情况。
但差不多大概是那个意思了。”
顾凡凡觉得尴尬。
她的身世哪能有资格跟任何人联姻，根本无法给他们这种商业世家任何实质的帮助。
“你是想说我包办那臭小子的婚姻了？”
李素琴当然懂顾凡凡所指。
但这也不能怪她啊。
她都给叶灏那小子三十年的时间了，都没有给她领回来半男一女。
不管是真爱也好，帮助巩固事业也好，还是用来堵住父母的催婚的权宜之计，叶灏从来都没有带过女朋友回家。
所以急得没有办法才想帮他寻找。
在遇见顾凡凡之前，她有相中几个无论是身家还是才貌都相当的富家千金，可稍微简单接触一下，李素琴就觉得不对劲。
她们都过于端着了，相处得也让人感觉不够真诚。
当然，师家的地位也是别人虚伪对待的原因。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
说实在，像顾凡凡那样的，一开始她并没有往媳妇人选里想。
两人生活经历的差距就在那里，能在一起的机率是微乎其微。
她接触顾凡凡也只是因为想帮助孤儿院那群可怜的孩子。
可渐渐地，李素琴就经常把顾凡凡挂在口中，以致于叶添说了一句“这么喜欢这个姑娘，要她是自己媳妇你可美死了”
，正是这句无意的话，她偏偏听进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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