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所以我们俩就这么被招呼出来了!”
门外,两人围着别西卜蹲下,抠搜着头发,头皮屑哗哗落下。
“唉,咱辈分小,听老大的。”
三弟四弟本想早点刀了这个小子的,奈何一个斧子崩了,一个斧子还卡在墙上,徒手打吧自己又痛,扛起来摔死还老累人了。
“踢死怎么样?”
“没看着我穿黄金切尔西啊!
脏了你洗?真自私!”
俩人扣着后脑勺,绕着别西卜走来走去。
“那我俩就搁这干看着?”
一人摊手。
“我这不是在头脑风暴嘛!”
一人拍腿。
屋里不断痛苦的哀嚎声,让他们不住回头看。
(难绷,您以为是上下文呼应吗?下面那句是回应母亲,就在两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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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像被天鹅绒包裹,原先的剧痛烟消云散。
男孩意识逐渐清醒,却仍睁不开眼,听不见声音,没有半点知觉,甚至感受到了失重,身下一点东西都没有。
“别西卜。”
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撑住了他的身体。
明明睁不开眼,他却看见了丛丛盛开的紫罗兰,还能从心中发出声音来回应她。
“母亲……”
“我很抱歉。”
她的声音宛如清水,不似原先那副病重的模样,语气一点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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