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司棋惊声喊出,她素知三姐刚烈,可不曾想竟寻了短见。
“她现在如何,已是大好了?”
春婷道:“自然是大好了,不然你表弟还能去薛家做学徒?”
司棋道:“我不知这其中故事,若知如此,便不求她这些事情了,想她这几日定是难捱,好不容易闯过鬼门关,又要为我的事为难。”
春婷道:“你也不必多心,若真的为难,我们就想别的办法了,自然不去烦她。”
司棋道:“她和那柳湘莲现在如何了。”
春婷道:“唉,柳湘莲自打见了三姐的模样,又见她如此刚烈,也知道了三姐等了他五年,如今说什么也要娶三姐为妻,可三姐被伤了这一遭,兴致不大了。”
司棋冷笑道:“好好一桩姻缘,那姓柳的非要闹得鸡飞狗跳。
我初以为,柳湘莲是因为自觉退婚无理,所以帮着又安进薛家做学徒,如今看来,他还是觊觎三姐之姿,这等眼浅的皮囊货,还留着他干什么,得了空,我去骂骂他,给三姐出气。”
春婷道:“你可行了吧,你未来相公还是人家说情做的学徒呢。”
司棋道:“我明儿个就叫又安回来,这个人情说什么也不领了。”
春婷道:“你且安生些,我看三姐也并非断了这个念想。”
司棋道:“你是说,三姐还是想和柳湘莲在一起?”
春婷道:“要不然,为啥他们俩走的那么近,还一起商量着开店铺。”
司棋也暗暗称奇,按说男女大防,都该避着些,更何况,他俩还曾有婚约,如今退了婚,照理讲应该永不再见,可听春婷刚才所言,二人丝毫不避讳,出入结对,若说不是三姐还对柳湘莲有意思,那着实是没什么道理。
司棋道:“三姐若还有那个心思,为何她不同意续婚啊?”
春婷道:“这我可不知了,我问过三姐,是不是对柳湘莲还有情谊,她说没什么特别情谊,以后就是生意伙伴了,免不了往来。
我又问,你们俩毕竟有过婚约,怎么还能一起做生意,她说的什么‘分了手也能做朋友’。
自打她伤了以后,常说些不经之谈,我竟是不懂了。”
司棋摇摇头道:“三姐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人,或许将这世上的男女之爱、人情世故、利益名声都看开了吧。”
春婷道:“所以说呀,咱们想不通这些事。
你既已出来,就好好过活,三姐说让你这几天且先在家,过几天等店铺开了张,有你忙的。”
司棋道:“我?我一个姑娘家家,除了伺候人,还能做些什么。”
春婷道:“三姐说,你在大府工作过,又曾做到了一个院落的的高管,无论是技术还是经验都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司棋啧啧称奇,听着春婷转述三姐说的话,感觉到三姐变化之大,超出她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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