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蒙浓眉一挑,目光锐利:“堂堂南和伯府,会缺那点小钱?”
“缺!”
邓健的回答让林蒙一愣,不禁笑了:“少爷您是不知道,咱这南和伯府虽是金玉满堂,可终究是‘钱’途黯淡,那些京郊的庄园,哪怕有数千亩肥沃的良田,收的也都是粮食,朝廷的宝钞,虽然好看,却比不上真金白银。”
宝钞,林蒙恍然大悟,这就是那个时代特有的货币,可惜啊,朝廷滥发无度,实打实的银子却寥寥无几。
他心中一动,想起了这个时代的经济密码——土地价值千金,可富户们大多将土地租给农人耕种,换来的粮食又难以兑换成现银。
南和伯府虽大业显赫,开销自然也大,现银自然是捉襟见肘。
这样浑浑噩噩地过下去显然不是办法,唯有自力更生,方能摆脱束缚,不再受人摆布,更别提那些无谓的针扎之苦。
况且,他林蒙好歹也是上辈子的高智商学霸,五好青年一枚,岂能甘心做个终日挥霍的败家子?不行!
林蒙心中燃起了一团火,他知道自己得自强不息。
可银子从何而来?林蒙眯起眼,心中突然灵光一闪。
弘治十一年三月十七,他依稀记得通州志上记载的那一场悲剧——数十艘满载乌木的巨轮在北通州沉没。
而乌木在弘治年间日益珍贵,价格更是节节攀升,林蒙记得,乌木的价格已经飙到了天价。
乌木难得,而沉船事件更是让市场上的乌木变得极为稀缺。
林蒙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计划——囤积乌木。
可银子呢?即便是乌木价格飙升,那也是天文数字。
他眯着眼睛,询问道:“府里账上还有多少银子?”
邓健哆嗦着回答,神色惊慌:“不多,最多也就几百两现银,少……少爷,您这是又要……”
一听几百两,林蒙差点泄气,但很快,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主意——没有银子,可是林家有地啊,难道就不能……他一转念,不对,不对,卖地?那不是败家子的行径吗?在古人眼里,卖地可是要被人戳破脊梁骨的。
嘿,败家子?我不就是教科书里的典型败家子吗?北京城里,还有比我林蒙更败家的?林蒙眼前一亮,猛地一声大喝:“快把管事和账房叫来!”
在这座古老的林家府邸中,林家公子的威势如同破晓的曙光,一旦他挥手,便有如神速的效应。
不多时,府中的杨管事与刘账房便风驰电掣般赶到,他们气喘吁吁,眼珠子仿佛装了磁铁,直勾勾地锁定在林蒙的身上。
林蒙闲庭信步,腿脚轻抬,哪怕只是悠然坐下,那股气势也令杨管事和刘账房自觉矮了一头。
他们恭敬地弯腰鞠躬,林蒙那翘起的腿脚却像是云端的神只,俯视着他们,十足一副世家公子的风范。
林蒙轻启朱唇,漫不经心地问:“咱府上究竟有多少田地?”
“城外的庄院,共有两千三百七十亩,外加数座山脉,亦占地数千亩。”
杨管事口若悬河,仿佛在炫耀般,他的心中其实颇为关切,毕竟少爷近日身患重疾,幸得如今好转,这才得以见到少爷的风采。
“这地能换多少银两?”
林蒙此言一出,竟如平地惊雷,险些让杨管事差点将茶水喷出。
杨管事的第一反应,竟非是担忧,而是眼角一挑,与刘账房四目相对,心中暗喜:少爷的病……果然大有好转,林家真是福星高照!
他们心中所想,林蒙自然看在眼里,却只觉得这府中众人如梦似幻。
他不禁用扇柄轻轻敲击着桌案:“我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赶紧给我算清楚,能卖的田地,一亩也别留,立刻通知牙行,开价出售,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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