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脚步声,我以为是师兄,可回头一看,却是白翳真。
惊喜的神情迅收敛起来,大约也意识到我对他的不喜,白翳真的脚步顿了下,向我颔施礼:“婧姑娘……”
老实说,我对白翳真的感情相当复杂,说讨厌吧,也确实是讨厌,总觉得他这个人是个伪君子,打着正义的旗号,做过不少鸡鸣狗盗的事,将所有人都玩弄在股掌之中,而且最初时候,他们一直说我是徐婧容,那我就真的以徐婧容的眼光来看待以前生的事,对白翳真虽无仇视,但也绝对喜欢不起来。
说喜欢吧,其实也谈不上喜欢,只是自从我们相识开始,他就对我很好,虽然大家都说我是徐婧容,和他本是死敌,可我看得出来,他是不想我死的,更甚至,在很多时候,还会倾尽全力地保护我,虽然这可能是爱屋及乌,他不想让我这个和徐婧容容貌相似的人枉死,但一个坏人,若是对你很好的话,虽然你觉得他是个坏人,觉得他死有余辜,可还是会觉得亏欠了他什么,对他也做不好完全的深恶痛绝。
我也站起身,向他施礼:“白宗主。”
他没跟我说话,好像只是偶然路过,随便打声招呼就走了。
却在走到不远处的时候,停下脚步,向我道:“更深露重,婧姑娘早点歇息。”
我蒙了一下,含糊地嗯了一声,他这才真正地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有点摸不着头脑,却听身后传来轻咳声:“人家都已经走远了,还看什么,这么不舍得花,就追上去吧。”
认出师兄的声音,我连忙回过身,露出甜甜的笑脸:“师兄……”
跑上前,扯住他的衣袖,依赖地晃了晃:“你去哪里了,害得我好找?”
师兄敲了一下我的头,道:“谁说我离开了?”
顿了顿,走到我刚才坐着的地方坐下来,我看了看,有点不满,毕竟那块地方,是我辛辛苦苦打扫出来的,他一来就给我占用了,让我坐在哪里?
却听师兄道:“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盯着你,看你会不会胡作非为的。”
“怎么会呢!”
我走过去,由于位置被他占了,剩下的地方不是灰土就是碎石子,我不好坐下来,只能蹲在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臂道:“我可是一直记得师兄的教诲的。”
师兄低低地哼了一声,道:“确实不错。”
他用衣袖拂了拂旁边的灰土,让我坐下来,还将刚才擦拭灰土的那只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有点嫌弃,给他扯下来,可师兄却又搭了上去,无奈之下,只能妥协。
却听师兄道:“我原以为,以你这头脑不大灵光的样子,会中了姬怜花的圈套,答应他比武的事,还想着该如何阻止此事,没想到你竟没有答应。”
我疑惑问:“圈套?什么圈套?”
师兄低低地呵了一声,道:“他这样做,无非有两个目的,一是验证你究竟是不是徐婧容,若是的话,只要你和白伶俜动手,自此以后都不可能再回中原,只能投靠到他的麾下,依靠他的羽翼生存,这样无疑给他们婆娑教招揽了一个高手。”
师兄顿了顿,又说:“第二,若你不是徐婧容,最终死在白伶俜的剑下,以沈星沉与我们的关系,虽然不会找白伶俜报仇,但也断然不会再跟他们为伍,这样一来,他们婆娑教就可以少了一个强敌,天衡道宗也将失去一个厉害的帮手。”
听着师兄的话,我心中一阵阵的胆寒,不是后怕,而是因为人心。
我原以为,经历了那么多事,姬怜花和我们虽然立场不同,但还算是朋友的。
可他在算计这些的时候,明显没有在意过我的生死。
虽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理由要求他以我为先,考虑我的安危,可……明明真心已经付出去了,收获的却是算计和舍弃,仍是觉得有些失落和心酸。
看出我的黯然,师兄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头,叹气道:“你现在明白了吧,在这个地方,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和取舍,只有我对你,才是真真切切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别名真千金带着异能从末世穿回来了,种田文,偏日常流,目前每天早上九点定时更新下本文我在星际抓鬼,求个收藏简介夏烈穿越了,穿到了丧尸遍地的末世。幸运的是,在末世挣扎生活十年后,她又穿回来...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一场从天而降的大火,将整个蓝星改造成了高维人类的末日游戏蓝星全体原住民都变成了游戏中的NPC和怪物,注定受到ldquo玩家rdquo的猎杀和奴役从地球穿越而来的云起,意外创造出唯一职业死亡骑士,拥有了本不应存在的斩杀玩家的能力不能获得经验升级?没关系,只要我的怪物词缀够高,等级自动领先头部玩家,你们的等级就是我等级不能享受装备属性加成?没关系,我专门打造无属性纯特效装备,照样让霜之哀伤成为你们闻风丧胆的魔剑没有包裹空间?没关系,自带BOSS级宝物库,只要你们杀不死我,这些装备就不是给你们爆的,是用来武装自己的helliphellip若干年后,早已令所有异星玩家闻风丧胆的云起坐在王座上俯瞰大地,目光触及之处,都已经是他无边无际的副本只是,在这场末日游戏之外,又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苏清风的美食自媒体号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却毫无预兆地来到了这个时代。大病初愈的他,看着碗里粒粒清晰的小米,陷入了久久的沉默种地是不可能种地的。那么就让一切从当国营饭店的厨子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