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半天憋出一句：“黎昊同学他考试作弊。”
黎昊反驳：“我没有！”
王老师小心翼翼：“谨爷，就算您是这家长的孩子，也得实事求是，是吧？”
霍谨川散漫的看了他一眼，视线落在黎昊身上：“怎么回事？”
黎昊瘪嘴道：“昨天考试，我语数英都考了满分，他们说我作弊。
我说是他们的题太简单了，他们就拿了六年级的卷子给我让我考。”
他现在读的是五年级。
霍谨川微蹙眉：“然后呢？”
黎昊道：“我就又考了满分，他们又说我作弊，我说这题我早几年前就会了，他们说我狂，说我目中无人，侮辱他们，就又拿了初中的卷子上给我做。”
“……再然后呢？”
这是秦铮问的
黎昊眨巴着眼睛：“我就又又全都考了满分啊，他们还说我作弊，再再然后，他们说我小小年纪太轻狂，又拿了高中卷子给我做。”
“所以……”
这套娃的句式，宋时樾都没忍住：“你又考了满分？”
黎昊点头，小脸严肃：“那么简单的题，考不了满分，我姐会打断我腿的。”
“……”
接下来的办公室里，是长达半小时的寂静和沉默。
“所以……”
秦铮先回神，组织了半天语言：“你到底有没有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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