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毓琳说:“方妈妈已经断食两天,用了泻药,又连续两天浣肠。
阿月,你是不是有洁癖?”
“我只是喜欢让方妈妈干干净净的。
对吗?方妈妈。”
“是的,方妈妈现在很干净,肠子里一点污物都没有。”
“要不要先挂一支葡萄糖?她空腹这么久了。”
“有兴奋剂就够了。
方妈妈,过来吧。”
“在这里吗?”
方青雅扶着医疗床。
她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接受南医生的子宫按摩,现在一回想起来,就不禁脸红心跳。
“这里。”
南月指了指病床,“方妈妈,你应该当着儿子的面,献出你的肛门处女,好让你亲爱的儿子看到你有多爱他,对不对?”
方青雅用手背掩着口,笑靥如花地说:“我是可以的。
只要南医生你不介意就好。”
“我怎么会介意呢?上来吧。”
方青雅赤条条爬上病床,“这样吗?”
“你要转过身,让曲鸣同学能看清楚。”
方青雅掩面笑着说:“好羞耻……”
苏毓琳靠在曲鸣肩膀上,抱着手臂说:“方妈妈,十八年前,小鸣就是从你那里生出来的,有什么好羞耻的?何况你还要和小鸣做爱,给她生孩子。”
“是的呢。”
方青雅顺从地爬到儿子身上,双腿分开,把白光光的雪臀翘到儿子眼前。
“再高一点……往后……”
方青雅按照医生的要求,调整着身体,那只雪团般的大屁股毫无遮掩地在曲鸣眼前绽开,雪滑的臀肉间,娇嫩的菊肛离他的眼睛近在咫尺,红嫩娇艳的阴户更是几乎顶到他的鼻子上,一股浓浓的媚香扑面而来,让曲鸣撑开的眼角都在颤抖。
方青雅面色潮红,那只香喷喷的大白屁股彷佛坐到儿子脸上,他的鼻息喷在敏感的阴户上,花瓣般的阴唇不由自主地收紧。
“方妈妈,你来挑一个吧。”
南月把一只托盘放在方青雅面前,里面放着满满一盘形态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金属硅胶,仿真异态……应有尽有。
方青雅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还没等她看完,南月拿起最大的一支,“就这个好了。”
那根胶棒有她手腕那么粗,漆黑的表面遍布着隆起的纹路和颗粒状突起,犹如一只狰狞的怪兽。
苏毓琳笑着摇头,“你会把她弄死的。”
“她这么贱,怎么会死呢?”
南月把胶棒装在小腹下面,然后把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的龟头放在方青雅口中,让她含住,一边往胶棒上涂润滑剂,一边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吗?”
“我的处女是被他用脚趾夺走的。
你可以想象吗?我主动抱着他的脚,让他把脚趾插进我的阴道,就像一条最下贱的母狗一样,被他用脚趾捅穿了我的处女膜。
然后他们拿来扫把,让我自己剥开下体,把扫把杆插到我的阴道里面,让我跟它做爱,看我流血的样子。”
“我一边笑,一边看着他们拿扫把杆插我阴道,比赛谁让我流得血更多,用来取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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