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啥磕碜的!
你个阉货都不嫌磕碜,我怕个啥?”
王雪琴索性豁了出去,扯了嗓门跟吕更民吼。
一句话把吕更民噎得无话可说,梗着脖子半天也没吭哧出个字来,一口气憋了半天,顶在胸口闷得几乎晕死过去,终于,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吼着哭了出来:“你当我想啊!”
听男人憋屈得缩在墙角里哭出了声,王雪琴的心又一下子软了:是啊,哪个老爷们儿愿意自己不顶用呢?还不是那狗日的越战闹的么?要不是炮弹炸起的石头崩在了他的裤裆里,他那东西还能不好使吗?怪他个啥呢?他是英雄哩。
抬着泪眼,又忘了身上的疼,忙跪着一把把吕更民拢在怀里,嘴里念叨着再不去了,泪又止不住地淌下来。
一时间,老夫老妻的竟哭成了一团。
吕贞贞吕阳姐弟俩一声不吭地扒在墙上缝隙里朝那边看着,早已经震惊的脑子一片空白了。
只看见吕更民突然间跪在了王雪琴面前,磕头如捣蒜,道:“是我不好,我不该下手那么重,我不该打你的,是我的错。”
“他爹,以后我再也不出去找野男人了,我好好守着你。”
王雪琴也抽泣起来。
听她这么说,吕更民更加感动,突然扑过去,把王雪琴扑倒在软绵绵的炕上。
他一把攥住了王雪琴白嫩的光脚,王雪琴却不再躲闪,任由他就那么攥着提起来。
王雪琴的脚白白的,在昏暗的灯光的映射下泛着磁光,脚心却微微的有些红润,被吕更民像捧着件宝贝似地放在眼前端详。
吕贞贞和吕阳奇怪爹的举动,娘的脚丫子有什么好呢,看爹的样子竟那么爱惜。
他们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百思不得其解。
突然,更奇怪的事情生了,他们看到爹竟然捧着娘的脚亲了起来,伸出的舌头,缓慢但却有些怪异地在娘的脚心舔着,就像柳姨家的大黄一样。
大黄就喜欢这样,吧嗒吧嗒的舔人的手,就像舔一块猪骨头样的津津有味。
他们屏住呼吸,看着里面这怪异的场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爹娘,背地里竟然会这样。
被吕更民就这么捧着舔了一会,王雪琴不再端着身架,忽然抽回了脚又一脚踹回去,撇着嘴说:“真贱!”
吕更民没吭声,抓着王雪琴踢过来的脚又亲了起来。
王雪琴感觉到了脚心的痒,身子微微的颤了起来,脚趾也不安分的弯弯曲曲的扭动,一会儿张开一会儿又紧紧的闭合在一起-吕更民却亲得越来越有滋味,舌头在她的脚趾缝中穿梭着,边舔还边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允吸,吸吸溜溜的像唆着夏天里清凉的冰棍。
王雪琴的样子似乎不堪重负,双手不再身后支着,软软的倒在炕上,又努力的再用胳膊支撑起来,眼睛半眯着,看自己的脚丫在吕更民的嘴里蠕动,轻声的哼着。
那声音,竟和平时厉害的样子不一样,软绵绵地从嗓子眼往外挤。
另一只脚慢慢地也提了上来,蹬在吕更民的脸上,脚趾捻动着他粗糙的脸皮,白皙的脚面在他黝黑的脸上,分外的耀眼。
吕阳在隔壁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下体,此刻他的下面热乎了起来,肿胀的有些胀。
吕阳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看进去,爹伸手去下面掏摸着他的那里,他那地方还真不小,比自己的大多了,黑乎乎的一大堆,只是半硬不软的,垂头丧气的耷拉着。
吕更民爬起来,道:“媳妇你看,我这次感觉它有点动静了。”
王雪琴似乎见怪不怪,眯着眼睛睃视着他的下身,伸出两只脚丫在他那里揉搓顶捏着,一会儿又用整个的脚心在他那里上下的摩挲,一会又用两只脚并着夹住他软塌塌的家伙儿,来回的揉搓。
王雪琴白皙红润的脚丫夹着他黑黝黝的物件儿,就像面馒头裹着根儿风干了的血肠。
吕阳看着,却感觉自己的小鸡鸡慢慢地热了起来,忽忽悠悠就硬了,隔着裤子顶在了椅子背上,杵得生疼。
可爹那里,却还是像被三伏天的太阳晒蔫了的秋黄瓜。
他抬头看了一眼姐姐,吕贞贞此刻俏脸通红,喘着粗气,正目不转睛地看着里面。
吕更民突然爬到王雪琴身上,认真地看着她的身体,她的奶子很大,白晃晃圆滚滚得挺着。
两粒奶头却黢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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