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门口的牌匾听说是上一代皇帝亲手题字,沿用至今。
只站在门外,就能感受到浓厚的文化气息。
呈上推荐信,抱着娃儿进入学院,走在青石铺就的小道上,听着朗朗读书声,便是君羡都觉自己斯文了几分。
看着怀里的娃儿眼睛亮晶晶的,笑问,“喜欢吗?”
“喜欢。”
这是第一次,小孩没有别扭,明明白白道出自己的心意。
“喜欢就好。”
揉揉小脑袋瓜子,君羡笑中带了些许满足。
景离开始学会,正面对面自己的内心,学会在她面前,不再小心遮掩,这是她所愿的。
接待君羡的是太学院院长程仕宏。
曾任太子太傅,教导过当今圣上,在仕林中声名赫赫,德高望重,为当朝第一大儒。
如今已是甲子之年,须花白,儒雅清风,很有些道骨仙风之感,然为人尚算和蔼慈祥,没有清高之感,对此,君羡认为应该是皇上亲手写的那封推荐信起了大作用。
一番寒暄过后,程仕宏对景离开始考校。
这个时候就尴尬了。
“可曾习字?”
“不曾。”
“可曾背诵过诗词?”
“不曾?”
“对经史子集可有了解?”
“没有。”
“”
看着一代院长如同便秘的表情,君羡都觉脸有点干,“院长,我家娃儿情况有点特殊,我看这些考校不如掠过?直接将他编班,从头学起,日后定不会教院长失望。”
失望也没关系,打到他不敢说真话。
“如此,便先行收入启蒙教学吧。”
就此,景离开始了与三岁娃儿一同进行启蒙的初入学之路。
临走,景离回头,看着程大儒,“院长,倘若我提前启蒙完毕,可能重新编班?”
“哦?”
程大儒花白的眉毛挑了挑,“你认为你能提前完成启蒙?”
“院长只说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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