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伯感到沃特克在反驳他。
赖伯说:“这些数字我也有。
天哪!
这些我们都知道,我甚至还编过一本内部资料。
可是,特奥,要有证据,证据才有说服力!
你承认吗,我们还在摸黑。
我比谁都清楚,在搜查慕尼黑的技术音乐舞厅时没收的摇头丸越来越多,如今又有了第一名死者——丽莎·布隆迈尔。
但是没有迹象表明是越南团伙在控制买卖。
尽管你说得有理,可我们没有拿到证据。”
“这鬼丸子总得有个来源啊!”
“主要来自波兰。”
“噢!”
“也有在本国实验室里做的。
任何一个稍懂化学的人都能做摇头丸,但不能做海洛因和可卡因。
这星期五我要做一次关于摇头丸的报告,是跟州刑侦局和特别委员会e合作的,e是摇头丸ecstasy的缩写。
还有一位毒品专家和一位医学专家要报告他们的调查结果。
地点在州刑侦局会议室,听众是小范围的,你去吗?”
沃特克说:“没问题!
凶杀案组的任务并不仅仅是收尸。”
搜集到的情况不多,但也有不少有意思的东西。
有关丽莎·布隆迈尔一案的审讯,尽管被问者都是一问三不知,但反映出来的丽莎的形象,却和她父母头脑中的乖女儿的样子完全不同。
丽莎的双重生活是一点一点揭露出来的。
一面是勤奋的理师,讨人喜欢的姑娘,快乐无假的17岁少女;另一面却是瘾君子,舞会上的疯妞,迷恋技术音乐,爱吃摇头丸,随时愿意跟男人睡觉。
沃特克就现,在过去的三周之内有七个男孩跟丽莎睡过觉!
这怎么可能呢?差异怎么会这么大呢?
对丽莎的父母来说,这不啻是当头棒喝。
爱尔弗利德还在哭个没完,约瑟夫这个老实巴交的安装工人不禁大雷霆:
“我养大了一个婊子!”
他一面嚷嚷,一面不分青红皂白地骂他的老婆,“我的责任?不!
不!
全是你的错,说什么要给孩子多一点自由……让她去跳舞吧,没事的,会会朋友,一起玩玩,有什么关系!
哼,有什么关系!
这下知道了,又是吸毒,又是跟人乱搞!
我的女儿,丢死人了!
我真该关掉铺子,卖掉房子,搬到外地去。
谁还会让我承接修浴室和铺管道的工程?我最多只能给人通通堵塞的马桶,有这么个臭女儿的人,就只配干臭活!”
约瑟夫恨透了。
他找到四个跟丽莎睡过觉的男孩,把他们痛揍一顿,因而被人控告人身伤害。
不管约瑟夫花多少力气想要弄清他女儿双重生活的背景,他都跟刑警一样到处碰壁。
所有的问题和调查都被顶了回来,没有人知道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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