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颇有渊源,在这乌城,说得简单点就是一正一邪,一黑一全黑的存在,说亦友亦敌也不是不准确,总的来说,老黄皮心眼小,不服输,也决不能有人盖住他的风头去,否则睚眦必报,并且心狠手辣。
可是这夏老四呢!
就是这样一个特容易放出耀眼的光的人,总是会压老黄皮一头,可是英雄一世,多灾多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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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这个黑蛋儿就特别敬仰夏四爷,纯纯的铁粉。
虽说之前也为了纳投名状犯了些思想上的错误。
但那对夏四爷的敬仰之情,可不是说消就能消的啊!
听着不悟和尚讲的夏四爷,黑蛋儿仿佛神交已久。
为什么这个不悟老和尚怎么什么都知道?那些往事在他口中讲出来,仿佛就像发生在他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样。
绘声绘色的,如同看了部扫黑除恶的电影一般。
但就是这样,这章然依然是嗤之以鼻,这个他们口中的夏四爷能在四十里城有这响当当的名号,绝对是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这种地位,想不黑都难,章然问道:“大师父,那这夏四爷在乌城中这么呼风唤雨的,难不成还不是大个子和尚所说那般双手吗?”
“哈哈,是了”
不悟和尚一捻念珠随即笑道:“当然,这夏老四是个闲不住的人,他特怕麻烦的一个人,但似乎这麻烦总会不自觉的缠着他,官司多了,出手自保,不也是被迫的无奈之举吗?”
“哦?无奈?被迫杀人不算杀人?”
黑蛋儿终于插上话了,而且是一语中的。
章然没理会黑蛋儿说的,接茬说道:“怎么无奈了?是他夏四爷不想出手伤人,而是别人吃拧着了,硬是拿着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出手不可?”
章然真是倒出了一肚子的不屑。
“你还真说对了!
这人到了一定地位,一个眼神,一句话,总会有为了讨好上面的而自行揣度之后自作主张行事。
人一上百,形形色色。
你管的过来吗?世间最难放下的是恩怨,不消不灭,可以世代延续,这历史上的恩怨故事,发生的还少吗?”
不悟和尚说到兴起,将本来歪倒的身子给正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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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然没有接话,也不是没可能,就像我现在,我被闻广辉陷害,让我成了人人得而诛之的毒枭杀人犯,那我要是为了活命,我得不得有迫不得已的时候啊!
如果洗自己清白要将害自己的人弄死呢?算不算被动的啊?这么说的话又该怎么理解啊?章然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试图给自己洗脑
还没听过瘾夏四爷故事的黑蛋儿,来了精神,说:“大师父,我总是听人说这夏四爷的故事,总是东一句西一句的,总没有你讲的通透,还是觉得大师父你讲的真实有意思。
要不你就将您了解的夏四爷的故事再给讲讲,权当消遣,讲故事呗!”
黑蛋儿很是敬佩,提起这夏四爷总是满眼放光。
寒风稍起,外面的雪更加急了,北风呼呼的刮来,问天寺本就在阴面,更加阴冷了。
跛道人从屋外抱来砍好的劈柴,放进火盆里,将火烧得更加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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