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
她被我揍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上上下下,更分不清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妥协地喊着心肝。
她分不清,可那些侍卫分得清啊,听她的一声心肝,立刻将兵器放下,傻了一般的看着我殴她。
我一边挥拳,一边心肝宝贝的乱喊,弄得跟s虐恋似的亲昵。
等我殴累了,才抬起酸疼的胳膊,羞怯的扫了一眼华衣女子:“都怪你,让大家看笑话了。”
看看已经成痴呆状的士兵们,利马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气势凶狠地吼着:“还不抬我家宝贝回去休息!
谁要是弄疼她,我要了你们的狗命!
她的身子只能我来碰,你们想沾边,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姿色,哼!”
结果,在众官兵的鄙视中与愤恨中,他们驾上脸似猪头,头似麻草的华衣女子走了。
那猪头女子艰难地出呜呜身,想回头对我深情的凝视,可惜,那脖子肿得也够粗地,想回头,还真得完成一系列高难度的危险动作。
于是,在此红尘中,她只留给我一个颤抖的背影,和颠簸的步伐,真让我在以后寂寞的日子,甚是想念啊……
等我拍拍衣袖,回头看若熏宝贝的时候,他那被我啃得红肿的小嘴,正微微张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又放大了半倍,盯着华衣女子消失的方向,失神。
我嬉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没一个月,这条街上是看不到她俏丽的身影了。”
若熏宝贝的小嘴,眼睛,鼻子,立刻归位,颤巍巍地揽过我的小蛮腰,笑得一脸献媚,语气轻柔的不能再轻柔:“吟吟,她……她不过是想要娶我,还……”
“还什么还?我的人她也敢打主意,哼!”
继续前行。
“吟吟,要是……要是哪天你现有人……我是说假如,假如有人骗你,你会……会怎样?”
“哈!
我会好好活着,他会不好好的死去,至于他死后怎样,我就不知道了,你若想了解其死后的生活,大可以骗骗我,然后下地狱去问问,他们过得怎样。”
我飞了一记媚眼,送给了呆若木鸡手指冰凉的若熏宝贝,很开心的去吃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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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些可口的饭菜,又在我的飞眼暗示下,老板心不甘情不愿地赠送了两碟小菜,我懂得同xg排斥的道理,哼,等我换回女装,一定要让这男老板,免单!
不,还要赠送两张代金卡,敬请我下次光临,不就是色诱吗?当我不会?靠!
姑naai我只是觉得不值得为两个小菜,将裤腿挽到大腿根!
我这边甩开膀子吃,若熏宝贝那边细心的斟着茶水,标准的小媳fu模样,而我一高兴,就喜欢捏捏他俊俏的脸蛋,也顺便擦擦手上的油,养护一下他的皮肤。
我吃得正欢,一行官兵打扮的人,又再次围剿在我们的桌子周围,将我流通的新鲜空气阻隔在外面。
我不高兴的皱皱眉,看看若熏宝贝,而此刻若熏宝贝正一脸信任的看着我。
我顿感头痛,搞什么东东?真当我是万能人了?
刚抬起头,唇还没有动,一壮女队长模样的人立刻上前一步,将刀架在我脖子上粗声吼道:“你别开口说话!
你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听,你们跟我们走就是,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我扁扁嘴,翻着白眼,在若熏宝贝信任的目光中无奈地笑笑,小心翼翼的随刀而起。
脖子上的大刀银亮亮地很威风,信步走在大街上到挺抢眼地。
我心思白转千回,要是朝在就好了,就凭他们几个小东西也想拿我?哼!
心中不满是不满地,却也为自己未知的命运开始担忧,那华衣女子被我打成了愧活于世的面貌,不知道等会儿怎么飙呢。
一想到此,我的头皮就有些嘛,这一麻,我就没有管住自己的腿,一个小小的白色身影,就这么避开了大刀,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那银亮亮的刀仍旧高举着,并没有因为我的消失而放弃自己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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