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讼知道,前戏做了那样久,就身体的体验来说,何语定然很舒服。
他柔和的挺送腰肢,“舒服吗?”
秦讼问。
何语不想回答,她抗拒说实话。
直到秦讼不耐烦地咬她的脸颊,她才瓮声瓮气的回到,“……嗯。”
秦讼精壮的腰有力极了,撞得何语移了位置,显然是不满意这个回答,故意折腾她。
他一边撞一边说:“用舒服回答。”
何语抓着枕头半天说不出话,半晌才神思恍惚的回答:“……舒服。”
秦讼猛的咬住她的嘴唇,含糊不清的嗤道:“真是个妖精。”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落个不停,何语压抑的哀鸣偶尔会压过雨声,好不可怜。
临近高潮,何语甚至用腿攀住了秦讼的腰,眼神迷蒙的沉浸在快感中。
秦讼突然拨开她的腿,抱着她换了个体位,男下女上。
何语软成一滩水,恍惚的趴在秦讼身上,乳桃贴在秦讼身上压扁了,没有秦讼送腰,性器露出来了一截。
秦讼拍了拍她丰腴的臀肉,“坐起来,自己动。”
此刻,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晃动的臀肉激得她发出一声哀鸣。
何语很想趴着装死,但是疯狂的痒意要把她逼疯了,就算秦讼不开口,她也会努力坐起身把退出去的那一截性器吞回身体里,好填满骇人的空虚。
秦讼实在是做了太久,何语的体力都耗尽了,她晃晃悠悠的坐起来,双手撑在床榻上,无法聚焦的双眼接连滚下几颗泪珠,“我,我没有力气……”
秦讼笑着坐起来,往背后丢了两个靠枕,慵懒的靠在上面,伸手扶住何语的腰背以作支撑。
何语细嫩的小手扶在秦讼肩膀上,咬紧牙关也只是慢吞吞的抬了十几下屁股,完全不能刺中高点,急得直掉眼泪。
动情的媚肉疯狂地绞紧粗大的性器,好想再深一点…好痒……
溢出口水的小嘴开合了数次,发出微弱的声音,此刻,何语丢弃了理智:“帮帮我……好难受……”
一切都在秦讼的掌控之中,他用拇指抹掉何语下巴上发亮的口水,抹在她的乳尖上,何语呜咽一声,难耐的抬了抬腰,“快点!”
这态度简直就是命令,秦讼有些吃惊,但还是笑了起来,“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何语脑中一片空白,迟钝的理解了秦讼的意图,她环住秦讼的脖子,将身体贴上去,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细腻的皮肤蹭着秦讼腹部和胸膛,湿哒哒的唇舌包裹着耳垂,秦讼倒吸一口凉气,按在她腰际的手青筋暴起,真想肏翻她。
但嘴上依然不饶人道:“不够。”
何语穴里难耐得抽搐,她上下蹭着,用挺立的乳尖去碰秦讼的,亲吻着他的喉结说:“求求你…求求你……”
明明都是轻飘飘的,却勾的人想要将她咬碎吃下去。
突然,一只手顺着臀缝摸到了二人交合的位置,那温度微凉,惊了何语一跳。
“阿语求着要什么?”
是秦诀的声音。
何语咬着唇不说话,她以为这二人至少不会再一同的,秦诀怎么又出现了。
————————
巫糖(偷偷说):我我我有个大胆的想法,哈哈哈哈,让我想想怎么写。
何语(毫不知情,背后发凉):方才巫糖说,让我提醒大家投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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