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与武大海带着两个舞女进了附近一家不入流的装修还算不错的酒店。
等酒菜都上齐了之后,武大海的手重新又放到了一个舞女的屁股上,笑道,“现在这个世界真他妈全乱套了,有经验的婊子总厚着脸皮说自己是个没开包的处女,而刚入道的妓女却说自己已跟过许多男人上过床。”
两个舞女听了,像是听了有趣的电视新闻般地笑了笑。
西门庆笑道,“她们这样不正好迎合了你们这些酒足饭饱思淫欲的男人的口味吗?”
“你这样说就错了,还错得厉害。”
武大海放下酒杯,伸出食指摇了摇,“你说迎合我们男人的口味,难道你就不是男人,你就没出来嫖过妓女?打死我都不相信。”
西门庆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武大海见西门庆笑得难以琢磨,大概觉得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显得自己品位低,有失身份,赶忙笑道,“不过你老弟福气好,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假如我也有个那么漂亮的老婆,我也舍不得出来鬼混了。”
然后甚感厌恶地看了只顾低头吃东西的舞女们一眼。
西门庆听了武大海这句话后拉长了脸,心里很不高兴,因为从他的那句话中可以看出他有意淫潘金莲的嫌疑。
武大海一见西门庆的脸色,马上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露骨了,笑道,“老弟,你说那天我没告诉你合同上有问题,你们是不是怀疑我想借此要挟你们?实话告诉你,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不过是当时没注意到,放心,我决不会去想那些对不起自己兄弟的事情的。”
西门庆听了这句一语双关的话后,脸色果然缓和了些。
武大海见状,看了两个埋头吃东西的舞女一眼,笑道,“西门老弟,你猜猜看,她们有多大?”
西门庆看了两个满脸涂霜的舞女一眼,“这方面我可是个外行,应该有二十吧。”
武大海一听,大笑道,“一看就知道你是整天待在家里不出来的好男人,二十?我看顶多也就十六,这还是保守的看法。”
没等西门庆开口,其中的一个舞女笑道,“你们都猜错了,我们今年十八岁,”
然后用手一指另一位舞女道,“她上个月才过的生日,我今天刚好十八岁。”
武大海一听,不由得笑道,“是吗?这么说今天是你生日了。”
见舞女频频点头,大笑道,“妈的,还想在我面前说慌,要不是今天实在想干你,一句话就把你的年龄审问出来了。
哼,十八岁?我若相信你,我就不是嫖客了。”
说得满屋子的人都笑了起来。
舞女也笑道,“我若骗你,我就不是妓女。”
轰然而起的笑声像是要冲破屋顶般地响了起来。
吃完饭后,西门庆立即在酒店的客房部开了两间钟点房。
原本只想开一间,心想自己反正也不想与那个舞女,坐着等武大海办完事下来也一样。
可担心那样做会被武大海笑话,不得以开了两间房。
在武大海急促地搂着一个舞女进了房间后,西门庆也与另一个舞女进到另一个房间里。
才一进去,舞女立即就把衣服脱光,躺到床上去了。
西门庆见了不由得皱了皱眉,他是个很理性的男人,始终认为这种事情只要不生第一次,就有永远拒绝的可能。
他对孙雪娥的感情就取决于这种态度,虽然他在结婚后仍然忘不了她,可为了杜绝事情的生他始终在回避着与她单独在一起。
假若那天不是吴庸坚持要去她那里,那后来所生的事情恐怕这一辈子都不会生了。
他看了一眼还很稚嫩的舞女的身体,脑海里不由得出现了潘金莲与孙雪娥两个截然不同的胴体,一想起她们,他的心有点不受自己控制了。
想到与这两个女人时的不同感受,他的心开始荡漾起来,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一纵身扑到了舞女的身上。
当他刚要采取真正的射门动作时,两个民警已经破门而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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